“都说女本柔弱,但是你想没想过?还有一句话,叫做为母则刚,”薛清清在看到顶楼的房门打开时,就判断出孟欣没有疯傻,她一直在关注外界的关系,
“那个本该属于我的房间,整齐清洁,一尘不染,妈妈收拾的干净利索,所以,她不是柔弱的。”
齐蕴听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你的意思是我们对她保护的太过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薛清清咧嘴:“对啊!何止是过,你们对妈妈说话全部都是小心的过了头。”
“你想想,我都嫁人了,我大半时间要跟丈夫在一起,妈妈要粘着我,你觉得合适吗?应该吗?她不是小姑娘了,我也不是啊,我二十一岁了。”
齐蕴哑口无言。
孟欣很粘着薛清清,薛清清已经二十一岁,不可能像是小孩子一样粘着妈妈,失去了二十年的时光,就是失去了。
“我会劝劝你妈妈!”
他担心,他的劝说物极必反。
回到了孟家,孟家老两口没回来。
孟欣看到薛清清回来,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到薛清清身边,拉着她的手不放:“你这孩子,跑哪里去了?怎么不跟妈妈说?”
“我说了啊,我要出去买房子,妈妈你
忘了!”薛清清挣脱开孟欣,反过来拉着孟欣在沙发上坐下:“妈妈说说这一天,你都做了什么?”
“查了我的身体,没有问题,精神也没有问题,”孟欣说道:“外婆外公他们也没什么,就是你爷爷身上有些陈旧老伤,需要保养,还有就是家里来人了。”
齐蕴立刻警觉:“欣欣,是什么人?”
在薛清清回家之后,莫名出现的任何人,都值得怀疑。
孟欣说家里来了人,而不是说来了谁谁谁。
说明是意料之外的人。
越是这样,越可疑。
孟欣注意到薛清清听动格外认真,她说道:“是一个叫詹晓霞的,她带着她女儿过来,还是过去那些说辞,要她的女儿李小甜认我做干妈!”
那么这个叫詹晓霞的人很有可能跟李银珠有关系。
薛清清不由看了一眼齐蕴。
齐蕴跟薛清清的想法一样,他问孟欣:“欣欣,这个叫詹晓霞的,跟你交往这么多年,有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
他做好了失望的准备。
薛清清却觉得孟欣根本不是傻子,她鼓励的望着孟欣:“你仔细想想,任何细小的因素,可能都是找到真相的关键。”
她安抚性的语气,叫孟欣轻轻的笑了,孟欣
伸手摸摸女儿的脸,笑了:“你爸爸叫我半真半假的说关于你的消息,我就说我女儿脚指头上有痣。詹晓霞露出了破绽。”
“妈妈真棒!”薛清清得意的朝齐蕴看了一眼。
她的感觉不错,孟欣真的不是柔弱女子。
“那是因为你!”孟欣摸摸薛清清的脸,随即担忧的道:“你要去哪里,妈妈陪你啊,你想买房子,妈妈可以带你买啊!”
“妈妈,你不能代替我做所有的事情,我已经结婚了,我不就之后就会离开帝都去跟我的丈夫团聚,”薛清清拍拍孟欣的手,她站起来拉着齐蕴,把他推到孟欣身边坐下:“你有自己的丈夫啊!”
“你看!”
孟欣露出伤感的神情,她捂住嘴:“女儿不需要我了?”
齐蕴伸手轻轻揽住妻子,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近距离拥抱妻子,他的动作小心翼翼:“欣欣,清清很在意你的,只是她二十一岁了,不能像是小时候一样粘着你!”
“也不是没有办法,爸爸妈妈给我生个妹妹!”薛清清坐在对面,看着父母,他们不过四十多岁,还是能生二胎的,只是这时候好像已经有计划生育了。爸爸又是干部,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
孟欣白
皙的脸,微微发红:“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能随便说?我跟你爸爸早就决定,只要你一个孩子。”
“继续说这个詹晓霞吧!”薛清清强行改变话题:“这女人为什么执着叫她女儿认我妈妈为干妈?她跟你扯上关系,能得到什么好处?她跟妈妈是情敌?”
齐蕴干咳一声:“胡说什么,我都不认识她。”
孟欣则是露出了思考的神色:“我女儿不见了,如果她的女儿成了我的干女儿,能得到什么好处,是个思考方向。我有什么值得她惦记的?”
这要问你呀,妈妈!
薛清清在心里腹诽。
别人惦记了她不止是二十年,起码是孟欣身上能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惦记?薛清清试探的道:“孟家很有钱?”
“你外公外婆一家都是做学问的人,能有什么钱?”齐蕴觉得如果是为钱。根本不可能。
“家里有别人惦记的古籍?古董?”这些东西找个贼就能偷走,偷她干嘛?薛清清每说一样,孟欣都摇头,她迷茫了:“既然不是为钱,不是为家里的东西,那是为什么?总不会是不想养自己的女儿,想叫我妈和我爸养?”
这个猜测也不合理。
偷孩子的人不把偷走的孩子弄死
,而是养起来,这一点就很不合理。
孟欣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