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身上还有几万块钱,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一万块钱。
“真买啊?之前买一套,你是怕老张没地方住,这四套呢?他家人一人一套?”白双喜拿着一万块钱,只觉得手心里都是汗。
“这两瓶酒,就值两万块钱,老张一挥手全给我了,我也不能白占他的便宜,”薛清清指着白双喜手里的酒。
“两万块?真的假的?”这要是真的,他拿回家供起来,打死都不送人,白双喜提着两瓶酒的手,也开始冒汗了。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真的八二年的拉菲到2003年,一百万一瓶,几乎都买不到真品,薛清清十分肯定她地下室的酒,都是真品。
回头她就叫人把酒窖安上防盗门窗。
“地下室还有几瓶,我都舍不得给你呢。”
“这酒先放你这里,我去买房!”白双喜舍不得把酒还给薛清清,小心翼翼交给薛清清,他脚步麻溜的去了那片老房子。
薛小姐大方,买房子给老张,他没钱,跑跑腿还不行?
此时薛清清也没闲着,她用带来的新锁,把酒窖的几道门锁好,把小楼和院子门上的锁都换了。
她在小楼旁边观察了一圈,找到老片区居
委会红袖章大妈,叫她帮忙把路边的一排房子的房主找到。
白双喜带着四个房主从老片区出来的时候,薛清清已经买下路边的一排二十一间房。
第二次从房产管理局出来,薛清清的包里多了二十一本房产所有证:“老白,麻烦你帮我找个安防盗门窗的吧?这个方便吗?”
不换门锁,她都不放心。
地下室的酒太贵重了。
她宁可别人把她新买的三层楼偷走了,也不想她的酒有一点闪失。
“方便,太方便了!”白双喜把四本房产所有证收进皮包,他拿出大哥大,又从包里翻出一个小本:“进口的门窗,有点贵,你没问题吧?”
“钱不是问题,”薛清清豪气的拍拍自己身上斜跨的包:“我只要东西好,安装的快。”
她晃了下院子的栅栏,铁栅栏日晒雨淋,早已生锈脱焊,现在就是个摆设。
“那你确定好了,我就打电话了啊,”白双喜在电话本上翻了翻,看着其中一页,准备拨号。
“今天务必安好两扇门,一扇窗,院墙,其余的门窗,都交给你朋友。”薛清清拿出钥匙重新打开门:“地窖的两扇门,还有外面的一扇窗。”
她拿过白双
喜的皮包,把两瓶酒给他塞进包里。
白双喜的朋友接到电话,用小四轮拉着两扇门和一扇钢窗,带着两个工人过来。
三个人哼哧哼哧的拆门安门。
白双喜说道:“我这哥们,非要进口外国的门窗,说是质量好。”
“质量有保证就行!”进口的门窗品牌,薛清清不认识,八十年代是钢门窗的全盛时期,防盗门窗开始流行,她要的就是防盗门窗。
“这钢材结实着呢,你看他们三个人抬的多费力气?质量绝对有保证,”白双喜敲了一下新的门。
沉闷的响声,证明钢材的结实程度。
看着安好了门窗,薛清清拿到钥匙,又在窗户内外挂上了明锁:“酒给你装好了,你小心拿着点,那四套房子的证件,你帮老张保存着,他回国之后,你给他。”
酒窖和地下室的门都换成了全钢防盗门。
有明锁还有暗锁。
薛清清特别满意。
把小楼所有的窗户,小楼入户门,院子栅栏,大门,全部交给白双喜的朋友定制。
薛清清大方,白双喜和他的朋友都很高兴,对方保证一定给薛清清用最好的材料做门窗,她回到家,家里疼栓响起两声:“清清,你回来
了?”
一个男声。
一个女声!
齐蕴系着围裙,跟在孟欣的后面,两个人的神色各异。
齐蕴满脸讨好。
孟欣的脸上带着愠怒:“你可算是回来了,齐将军来了!”
“齐叔叔,大驾光临,这是……”薛清清看到客厅里的东西,眸子一凝。
客厅里放着两张崭新的行军床。
好家伙,齐将军做好了准备来的。
他还想住在这里!
“清清,这里又没有别人,叫什么齐叔叔?爸爸给你喝你妈妈做饭,你们两个洗手啊,爸爸给你露一手!”齐蕴进厨房,用力翻炒着什么。
饭厅里弥漫着青烟。
闻着还挺香。
孟欣拉着板凳在客厅坐下,她被这青烟呛的咳嗽:“这厚脸皮连个电话都没打,提着两个行军床就过来了!我赶他,他都不走。”
“我猜他自以为把古香莲的事情处理好了,”薛清清拍拍孟欣的手背:“妈,我和外公一家都站你这边!这个爸爸能不能要,还要看他的表现,其实你也知道吧,我二十一岁了,其实不要爸爸也可以的!”
厨房里的齐蕴正竖着耳朵听母女两个对话呢,听到薛清清说她其实可以不要爸爸,他从厨房嗖的一下一步
跨了出来:“清清,你怎么可以这么给妈妈说呢?怎么能不要爸爸?”
“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