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一举手,马琴本能的往后缩了缩:“你还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除了这句威胁,你还有点新意吗?”薛清清虚张声势吓唬了马琴之后,嘲弄的望着她:“市长的女儿就了不起?”
她的爸爸和爷爷说出来不是更吓人?
我的爸爸是某某,我的爷爷是谁谁,这种话她可说不出来。
“小贱人,你居然敢吓唬我?”马琴意识到薛清清是在吓唬她,嚣张的上前要打她。
她高举的手,没落下,就被人攥住了。
马琴看到是个陌生男人抓住她的手腕,使劲挣扎:“放开,你想干嘛?”
“你想干嘛?”吴强用力抓住马琴的手腕,冷声说道:“你凭什么骂人?凭什么打人?”
“放开!”马琴的目光在薛清清和吴强的身上打量:“我打她怎么了?她勾搭我对象,你也是她的姘头是不是?”
自己怎么成了老板的姘头,吴强看向薛清清,他松开手,冷着脸:“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只有你们自己才清楚!”马琴揉着自己的手腕,恶意满满的打量薛清清:“薛清清,你可以啊,你勾搭了我对象,还勾搭老男人?”
啪!
薛清清一扬手,重
重一巴掌打在马琴的脸上:“你是怎样用三十七度的最,喷出马桶内容物的?你就是吃粪长大的吧?恶臭!”
这一巴掌,她用了全力。
马琴的头都被打歪了,她的脸当时就肿了起来。
要不要打第二巴掌?
薛清清揉了揉掌心,她的手其实怪疼的嘞。
耳光声清脆,似乎叫空气都凝固住了,过了好一会,马琴反应过来,尖声大声:“薛清清!”
这个该死的薛清清又打她!
“我要杀了你!”
薛清清用手掏了掏耳朵:“你姑奶奶在呢!咋了?你是想要好事成双?”
马琴也没冲到薛清清面前。
除了吴强之外。店里又冲出几个男人,围住了薛清清,把她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想打我们老板?”
“不要看我们老板好脾气,你就过来欺负她!”
“我欺负她?”马琴一侧的脸颊肿的高高的,她指着自己被打的脸:“你们是瞎吗?是薛清清打我!”
“如果不是你没事找事,老板是不会打你的。”其他的人刚过来,没听到马琴的污言秽语,吴强全听到了:“你要不是女的,刚刚你说的屁话,我都想给你几个比斗!”
单独一个薛清清,马
琴还不怕她,现在有几个男人保护薛清清,她连挨都挨不到薛清清:“就薛清清这种勾三搭四的小贱人,还是你们老板呢?”
她有留意到男人全是旁边的小楼出来的。
“看来刚刚那一巴掌还是太轻了,还在这里满嘴喷粪,”薛清清拨开前面护着她的人,朝马琴走去:“看我不打烂你的破嘴!”
“薛大师,叫我来打她!我没打女人的心理负担,”闫家轮拿着擀面杖从小楼里面冲出来:“法特,敢打我老师,她不想活了?”
马琴看着举着擀面杖的闫家轮,她一边后退,一边不干不净的道:“薛清清,小贱人,你可以啊,一个男人不够,你还有小白脸呢?”
“我去你法特的小白脸!”闫家轮拿着擀面杖朝她追来几步:“你才是贱人,你全家是贱人,我师父是你拍马用飞都追不上的人!你这个贱人!”
马琴吓的啊的一声尖叫,掉头就跑了。
“这是擀面杖!”薛清清手叉腰:“我们有这么多人,谁能欺负我?擀面杖是叫你干这种事的?”
“嘿嘿,老板,我不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嘛,你是薛大师,”闫家轮讪笑着用围裙擦着擀面杖。
还不是想故意多
喊几次她是他老师?
薛清清知道闫家轮这小子心里的小九九,没揭破他:“都干嘛?烤鸡腌制好了?别人打包要的鸡翅都打包好了?”
“闫家轮你这个假洋鬼子把月饼做完了?”
所有的人开始按部就班。
薛清清在门口站了一会:“这都是咱们自己的人,我能吃什么亏?”
“老板,你不说这人是市长的女儿吗?要不要我给领导说?”吴强斟酌一下,小心的开口:“她那样胡说八道,也不是个事儿啊!”
“市长的女儿又咋啦?我还不是照样给她大耳刮子?”薛清清一摆手:“赚钱不香吗?”
别人要胡说八道,薛清清也不能把人家的嘴封住不是?
应该是她的巴掌太轻了。
“我马上要开展生日蛋糕的送货上门业务,你们都是骨干,你们将来的工资,就在这一项上!”
八十年代的快递配送,她算是提前开先河吧?
等她找到靠谱的人,就把快递业务传给他,免得有人把快递业弄成乌烟瘴气的快递媛。
吴强不懂薛清清言犹未尽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至少知道自己和兄弟们要涨工资了:“老板,我们才涨过工资。”
“能者多劳罢了!”薛
清清没解释。
马琴跑到公安局,对值班的公安说道:“我要举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