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帮我了吗?多管闲事!”蛋糕师傅闫家轮把橱窗上的玻璃小门一拉,继续做他的蛋糕。
“这位女士,我谢谢你关心我表弟,我表弟不需要你的好心,他一个海龟,在外国上大学的人,能不知道卖身契是什么意思?”张文杰轻笑一声,拍拍沈砚云,又拍拍老黄:“判案结束过来聊天,两个姑娘家斗嘴,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看热闹。”
一个外国大学生,首先智商肯定没问题。
主观意识是他本人愿意。
“万一从外国回来的人不懂什么叫卖身契呢?”林玉雪嘴硬,这些男人都向着薛清清,她都快气炸了,薛清清那个土包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做点吃的?
“你去陪外婆和外公说话吧!”薛清清轻轻推推沈砚云的后背:“小林也是古道热肠,想帮大学生声张正义。”
自己关心的蛋糕师傅居然是外国回来的大学生,是林玉雪没想到的,她自己才是个高中生,她的脸又红又烫:“我、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好心!”
“我谢谢你对我表弟的好心,只不过你的好心,真的没必要,”张文杰拉着沈砚云回了小厅。
小厅的房门只是打开,又关上。
林玉雪还是
没看到里面坐着什么人,她看着沈砚云离开的背影,心里对薛清清的怨恨攀升上一个崭新的高度:“黄局长,我也是好心嘛,我没恶意的!”
“没人说你有恶意啊,你也不知道老张的弟弟从国外回来,”黄严峻温和的道:“你今天可是寿星,咱们回去继续唱歌,老贺都唱好几首了。”
她就不想唱歌,她要薛清清身败名裂,林玉雪低头沉默一瞬,抬头换上一脸无害笑容,对薛清清说道:“薛嫂子,我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你不要生气,我给你倒酒赔罪,好不好?”
只要薛清清跟她去喝酒,她就能想办法把薛清清丢给那几个色眯眯的家伙。
薛清清被林玉雪恬不知耻的变脸速度震惊了,林玉雪就这么执着叫她喝酒?“我没生气啊,和气生财嘛,你是过来给我送钱的,我怎么会生气呢?没人嫌弃钱多,对不对?我跟我的财神生气,除非我的脑袋真的坏了。所以倒酒赔罪,大可不必。”
“薛嫂子!你是不原谅我了?”林玉雪走过来伸手去拉薛清清的衣角。
薛清清朝后退开一步,走到黄严峻的另一边:“黄哥,要是有人再举报我的卫生问题,你随便派人过来检查,不
用给我特殊照顾。”
再?黄严峻抓住了其中一个关键的字眼:“好,我其实也担心你会叫我为难呢!”
“绝不会!我绝不会给军属抹黑!”薛清清似笑非笑的看了林玉雪一眼:“任何时候!”
“薛嫂子,原来卖身契是开玩笑的,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林玉雪抓薛清清的衣角落了空,她暗暗咬牙:“要是我早知道是玩笑话,我也不会出丑是不是?”
“是你听不出玩笑话,非要大惊小怪,还要主持正义,我也没办法啊!”薛清清摊开手,无可奈何的道:“真没办法!”
“不过我还是谢谢你过生日选我的店。你真是好人!”
一张好人卡发出去。
林玉雪听的睚眦目裂:“薛嫂子,我会经常来照顾你的生意的。”
她非要把薛清清弄的身败名裂不可。
土包子就该淹没在尘土里。
她要把薛清清踩的翻不了身。
“那我就谢谢你了,里面那个大哥把粤语版《归来吧》已经唱了三遍了!应该是在喊你回去吧?”薛清清笑着朝大厅指指。
林玉雪一滞,她把贺建山给忘了,他不会生气吧?
“清清,你能听懂粤语?”黄严峻也听到大厅里的歌重复了好
几遍,他大概知道是这几年从港城传过来的粤语歌。
薛清清说道:“我母亲家就是顺东那边的人,你忘了?”
老师和师母是顺东人,黄严峻一拍脑袋:“你看我糊涂的!”
“薛嫂子,你妈不是东城农村的人吗?”林玉雪见过李银珠,李银珠一口东城话,根本不是顺东人:“就是那个薛家盘,我没记错吧?”
“林小姐你的记性怪好的嘞,你说的是李银珠吧?她不是我妈,我也不是东城人,”薛清清笑眯眯望着林玉雪:“你再不回去,里面的大哥要唱第四遍了。”
大厅里的男人除了黄严峻之外,居然没有一个出来帮林玉雪的?
薛清清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绿茶一发威,不该出现很多护花使者的吗?
她看向大厅,之前被林玉雪打开的灯已经被关了,只剩下电视屏幕的光芒在闪烁变化,里面所有的男人像是隐身在黑暗里似得,她的感觉非常不好。
“薛嫂子,等我以后再跟你聊天呀,我不能丢下我的客人,”林玉雪对黄严峻莞尔一笑:“黄局长,咱们去唱歌。”
“林总,请!”黄严峻对薛清清点点头,跟着林玉雪去了大厅。
林玉雪反手关上门,她
给黄严峻递上一串烤串:“黄局长,你怎么认识我薛嫂子的?刚看你们好像不是很熟!”
贺建山不动声色的看向黄严峻,这个疑问,他也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