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得历练。
他大手一挥,把太子给指使出去了,福全带着这么个小爷,那心里跟黄连水泡过一样。
苦的很。
心里有些埋怨,这真是得供着,还得好生教着。
可有些人,你教他他认你的情,有些人,你教他,他当你是在嘲笑他。
太子隐藏的很好,可他在外头风风雨雨几十年,又能守着皇上信重,一个毛孩子的情绪都看不出来,那就是白混了。
可也不能撒手不管,万岁爷将他交给自己,这要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那就是自己失职了。
再说,太子的位置,何等重要。
这是下一任君王啊,他也得为子孙着想不是。
说句大逆不道的,经过这月余的相处,他觉得太子不堪储君之位,可这话他敢跟康熙说吗?
他不敢。
脑子长的好好的,他还珍惜着呢,一点都不想落地。
太子出去转了一圈,心情好了很多,毕竟腰包鼓了,拥趸又多了,心情自然美妙。
可康熙看着手中的密折,心情就不那么好了。
可以说是在暴怒的边缘徘徊,如果没有意外,是不会轻易换太子的,也就是这些家当,总有一天会交到他手上,那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汲汲营营,都做些什么事?
那些事,是大家都能犯的错,唯独储君不行。
眼皮子浅的,一点银子也放到心上,教旁人贿赂了,还留下行迹,被他抓住把柄。
昏暗的灯光下,康熙的眼神明明灭灭,到底是将手中的密折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