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穷的国王。”他没有看着自己的母亲,而是看着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一阵无语:这个大猪蹄子可真是绝情!不过处理的确实挺干脆,从克里斯汀的利益来看,赶紧嫁给孩子的父亲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陛下送出去的礼物,还需要收回吗?收回来准备送给谁?”
他笑,“看来你是不会要的,好吧,国王不能太小气了,克里斯汀,你可以留下珠宝。”
克里斯汀还在哭,只是变成了压抑的抽泣。
*
关于阿比盖尔哪天会流血的问题,也是路易关注的问题。
他让邦当找来了阿比盖尔的女仆玛丽。
“陛下。”玛丽有点紧张。国王很是俊美,但也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突然召见她这么一个最基层的女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你是小姐的女仆,小姐的任何事情你应该都知道。”
“是的,陛下。”
“小姐到卢浮宫几天了?”
“一个多月,上个月16日到的。”
“今天的日期?”
“9月20日。”
“小姐上个月什么时候出血的?”
玛丽愣了一下,“22日。”
路易摆了摆手,邦当立即示意玛丽告退。
玛丽赶紧行了一个屈膝礼,退了出去。
*
出了不太愉快的事情,但正好合理迅速的打发了克里斯汀,路易心情愉快,下午照常出去骑马。
阿比盖尔今天请假,说这几天学骑马大腿内侧磨破,必须休息几天。美人的腿当然不能受到什么损伤,他答应了,要她好好休息,他晚上过来跟她一起吃晚餐。
菲利普用一种半透明的油膏细致的涂抹在阿比盖尔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磨破发红,看着挺可怜的。
“你只能学一天、停一天,不然你的腿受不了。”
“不磨破能学的好吗?”
“你骑马姿势不对,你该用小腿夹紧马肚子,而不是大腿。达达尼昂到底怎么教你的?”菲利普不满的说。
“我没有养成习惯嘛,还是骑马的次数太少了。”她躺在长沙发上,头枕着方型靠枕,两条腿搁在他腿上。
“学好骑马不能太快,你着急什么呀?”他嘀咕。
“骑马很好玩。你涂好了没有?”
“涂好了。好像应该用纱布盖起来。”他使劲回忆正确步骤。
“克莱尔,去拿一卷纱布来。”
克莱尔很快拿了一卷纱布进来。
菲利普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用纱布,在她腿上乱搞了一通,绑了一个惨不忍睹乱七八糟的绑带。
“你可真是个少爷。”阿比盖尔坐起来,嫌弃的看着左腿上的纱布绑带,“绑的太紧了,很疼。”
她解开纱布。
“油膏没了!我再重新涂一遍。”他笑嘻嘻的说。
油膏里含有薄荷,涂在伤处阵阵清凉,发红发热的伤处得到了舒缓,很舒服。
但接着她就喊起来,“别碰那儿!”
“别碰‘哪儿’?”他挑眉一笑。
男孩学坏了。
“邦当叫走了玛丽,你猜猜会是什么事?”
“不知道。不过,他是为国王问话吧?”
“当然。克里斯汀走了,还有丽雅、夏洛特——还有谁来着?你要一个一个赶走那些女人吗?”
“克里斯汀不是我赶走的。”
“可你真的不想赶走她——她们吗?”
“这事我做不了主。”
“你能做什么主?”
“做我自己的主,瞧,”她坐起来,坐在他腿上,整理好裙子,盖住她光滑的双腿,“我可以这样。”
她微微低头吻他。
“等一下等一下——行了。”他很是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
克莱尔手捧一只银托盘,托盘里放了一封封着火漆的信,“小姐,少爷的信。”
一只纤秀的手拿起信,交在另一只手上,双手微一用力,掰断火漆。
雷尼奥的信写的不长。
“我的爱,我的阳光:
今天依然是想念您的一天。
我已经回到了城堡,这几天正在下雨,天气就像我的心情,带着一股儿秋季的萧瑟。我的花园里有一些花卉,但现在没有花盛开,这使得我心烦,想着要是您在,即使草坪上一片绿叶也没有,我的心情都会像阳光普照的天气那样愉快。
我想念您柔软的嘴唇和可爱的笑容,我清晰的记着您身体的味道,焦急等待再次见到您的那一天。
您也想着我吗?快告诉我您有多想念我,这是我在枯燥的流放生涯中唯一的希望了。
请您尽快给我回信。
您忠诚的雷尼奥。”
她看完了信,又看了一遍,这才折好信,递给克莱尔,“放好,锁好,收好钥匙。”
克莱尔心领神会,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基本符合17世纪封建君主时代价值观,勿用21世纪社会主义价值观衡量所有人物的言行。作者本人强烈不建议女性过早生育,孕育后代必定对母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是胎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