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你的大笨腿拿开。”
“你才大笨腿,你还是一只大笨鹅呢。”她拿开腿,站了起来。
路易也站了起来,笑嘻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捏了捏她下巴,“快去吧。克劳德——”示意克劳德送她上楼。
乐池里,乐师停下演奏,舞池里的人们都停下舞步,普罗旺斯夫人离开了舞厅。
等她走出舞厅,乐队才重新开始演奏。
*
西班牙人都在议论,普罗旺斯夫人的待遇已经等同于王后了,除了王后的封号之外,她就是实际上的王后。他们纷纷感叹将来玛丽娅·特蕾莎公主看到相似的一幕准会气疯了,可她很可能根本没有办法。
女人的权利是男人给予的,普罗旺斯夫人拥有国王的爱,就拥有了一切。
他们一致同意要将公主的嫁妆压到尽可能的低,不能低得不像公主的嫁妆,但绝不能随便法国人开价。这笔嫁妆里还会有很大一部分实物嫁妆,公主的实物嫁妆是自己的,包括珠宝首饰,但现金她留不住,都会被她的国王丈夫拿走。
他们无法左右法国国王的爱情,但可以努力为公主营造一个尽可能好的生存环境。
*
阿比盖尔回到自己的套间,洗漱过后,换上睡裙,克莱尔用银托盘呈上几封信:“夫人,有您的几封信:鲁昂巴伯利翁庄园您父亲的信;奥尔良大郡主的信;公主殿下给你的字条,请您明天过去一下,但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一位兰斯伯爵给您的信,楼下的女仆送上来的;还有……主人的信。”
阿比盖尔在托盘里翻了翻,先拿出雷尼奥的信,掰开火漆,打开。
“我亲爱的:
我在阿姆斯特丹给你写信,这儿已经很冷了,但风景很不错。我每天都要去海边走一走,吹吹冷风,好让自己冷静一下。
我想着你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你还很年轻,等你到了30岁,就会是世界上最无情最危险的女人,我不能冒险等到你30岁。我很庆幸现在就遇到了你,在你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
我想念你,同时我也在想我应该做些什么。我这个年龄,想要成为国王可能有点晚了,这块大陆上也没有什么合适的国家缺少一位国王。我不会成为国王,而你不会成为王后。
还好,我还算是一位贵族。我有一点权力,还有一点头脑,可以努力赚钱。我不能给你更多的,钱,地位,我都没有办法给你更多。
我在等着你成为寡妇的那一天,但我不会等待太久。如果你总是别人的妻子,我会考虑帮你一把。
你忠诚的,雷尼奥。
附上我的吻。”
信没有写地址,意思就是不需要回信。
可怜的达达尼昂,总是被威胁。
接着打开巴伯利翁伯爵的信,信里不外乎是责骂她给了哥哥和姐夫爵位,为什么不给他爵位?真是白眼狼不孝女。
她叠起信,“明天把这封信送去给阿维-尼翁伯爵。”
再打开大郡主的信,大郡主先是寒暄,问她身体怎么样了,说了一些她的府邸里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当然,多半都是男女八卦。一不留神,大郡主在信里说了个下流笑话。她看的好笑死了,抵消了父亲的信带给她的不悦。
最后,是兰斯伯爵的信。
兰斯伯爵?是谁啊?
*
“年轻的夫人:
您,一位美丽的女孩,是您父亲的可爱的女儿,是您母亲的娴雅的女儿,您从小接受的教育应该让您懂得什么是一位小姐应有的特质:即善良、贤惠、谨言慎行、安分守己,对上帝虔诚,对丈夫忠诚。可您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偏离了航线。
您成为一个可笑的女人,一个沉迷于肉-欲的可悲的动物性的女人,您没有想过您的母亲该多么伤心,而您的父亲会多么羞耻吗?”
只看了两段,阿比盖尔已经目瞪口呆:这家伙谁啊?他以为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