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我非常喜欢,我不想搬家,侯爵说会给我们婚后的别墅,但那儿我去看过了,不喜欢。我们就住在这里,将来,也在这里养育我们的孩子,你说好吗?”
他脸红了,“孩子……”
“你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知道。”
“别人怎么教你的?”
“这种事情……用不着教。”他窘迫的含糊的说。
“真是个傻瓜。”她亲切又温柔的说:“等到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我会好好教你。现在,我这里有一本画册,你想跟我一起看吗?”
阿德里安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画册,几秒钟之后他知道了。
他嘟囔:“这些画的一点都不好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画的都太丑了。”
“你看过画的好看的画册吗?”她故意问。
“——没有。但我看过真人。”
“在哪里看到的?”
“——妓院。”还有朋友给他来了个现场表演,当时看得他惊呆了。不过,真人的普遍问题也还是丑,丑极了。
但他是身体健康性取向为女的男人,他当然会在夜晚做做春梦什么的,而自从见过阿比盖尔之后,春梦的对象无一例外全是她。他想象着她在他身下的模样,往往会激动万分。
她一定是美的,而跟她滚床单也一定是美好的,就像人们一直在说的那样,会是人间极乐。
他急切盼望婚礼的那一天。
*
婚礼在10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举行。
前来观礼的都是两家的近亲和挚友,客人不多。
在附近的教堂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阿比盖尔戴了侯爵赠送的全套红宝石首饰,更衬的她肤白唇红,娇艳无比。
客人们只知道新娘是奥罗佩萨家的法国外甥女,别的都不知道,都很惊讶埃尔维拉家这个一心想当神甫的孩子居然回心转意了,纷纷感叹还是美人的魅力比较大。
之前他们开玩笑的说,能将一心侍奉天主的男孩掰回来,该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如今真正见到了阿比盖尔,便觉得也只有这样的美人才有如此迷人的魅力。
一个年轻女孩有着美貌便是能提升阶层的无敌武器了,又听说出身很好,父亲是伯爵,门当户对,那就更般配了。
婚宴很热闹,一直从傍晚持续到深夜。新娘不能参加自己的婚宴,早早上了楼。
洗了澡,换了睡裙,睡了一觉。
“阿比。”男孩子清爽干净的声音。
她醒了。
“是你吗?”
“是我。”
“好亮!”她脱了眼罩,被烛台的光亮刺痛眼睛。
三头烛台,捻灭一支蜡烛。
一头金发披散在枕头上,如金丝一般耀眼。
“阿比。”俯身轻吻她的唇。“我们……结婚了,是吗?”
“好像是吧。”
“啊!”他低声喟叹:“好像做梦一样!”
他傻得可爱。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一股浓浓的快乐从他胸口逸出。
“不,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而你,你是我的。”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
那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我是你的。”
他拉下她睡裙的肩带,露出小巧可爱的肩头。他激动得简直快要晕过去,一下子扭开脸。
她的肌肤雪白,很美。
是他曾经在睡梦中见过的美丽酮体。
她睁开眼睛,摸着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我、我……我要怎么做?”
“你真的不会吗?”
他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男人不能“不会”,也不能“不行”。这是有关男性尊严的问题。
“看着我。”
他羞涩又紧张的转过脸。
*
11个月后,圣塞瓦斯蒂安。
这是1660年的夏天,8月的最后一天。
一抹斜阳挂在天边,彩霞映照,是一个晴朗的天气。
一队骑士疾驰而来,一直奔到一座阿拉伯风格的别墅门前,这才猛然停下。
为首的青年飞身下马,匆匆走进别墅,飞快走过庭院中的水池,不顾仆人的拦阻。
身后,他的随从们拦住了仆人。
仆人们惊呼纷乱。很快,两名年轻贵族男孩从别墅里出来,长剑尚未拔出,便被人用长剑指着喉头。
女仆们顾不上这位不速之客,忙忙碌碌出出进进。那人拦下一个女仆,用西班牙语问:“夫人呢?”
女仆慌张的说:“夫人在楼上。”
“这儿出了什么事吗?”
“夫人在生孩子。快放手,我还要做事!”女仆手里拎着热水壶,很是着急。
那人跟在女仆后面上了楼,穿过许多房间,一直走到产房外。
夫人几乎没有喊叫,这跟他知道的女人生孩子的场景有些不同。他心事重重,想着她第一次生孩子他只能偷偷看着,第二次生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今天说一下为什么绝大部分作者都会在意差评。实际上对于付费读者来说,愿意发言的总是少数,平时能有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