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知怎么应对。”
贾赦叹了口气:“贾珍已经试过了,不过我没答应。听说窦夫人正在给他选新妇,不知这次又要选哪家。”
这事儿还真不是将军府能操得着心的,即知东宫对自己怀了恶意,贾赦在张夫人的劝导之下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直到宁国府给将军府下了帖子,才知道贾珍的新妇已经选好了。
仍是原著里的尤氏。
果然剧情修复的力量不小,尤氏还是要进宁国府的门。张夫人为好生张罗这个出孝后的头一个年,听过让人不轻不重的送了一份礼,也就算了。
不想
今日贾赦又来了西偏房,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夫人不得不问他出了什么事。贾赦咬了咬牙道:“今年咱们已经出孝了,前两年不去也就算了,今年再不去,那些人怕是心里不好想。”
你这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究竟是要去哪儿?张夫人眼巴巴的等着贾赦替她解惑。贾赦想起自己从来没跟夫人说起过这事儿,也有些不好意思:
“平安州不是还有些国公爷的旧部,都是战场上厮杀受了伤的。国公爷在的时候每年要补贴些,自守孝后便停了。我想着今年已经出了孝,还是走动一下的好。”
张夫人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她就说嘛,怎么好好的就传出贾赦手里还有国公爷军中人脉之事,还闹得尽人皆知,个个皇子都惦记着。
敢情你们家每年都大鸣大放的往平安州送东西,还说什么送给国公爷旧部。直说是给伤残老兵的不好吗?让人误会成这样,不抄你们的家抄谁的家。
想想都替原著里的贾赦冤是慌,抄家后最重的一项罪名可就是交通外官,伤残老兵算什么外官!
张夫人哆嗦着嘴唇问:“以前都是国公爷或是老爷亲自去吗?”原主记忆里可没有这么一回事。
贾赦摇了摇头:“不是,不过也是府里的大管家亲自跑一回。每年也就万数两银子,并不算多。”他以为张夫人是心疼银子,连忙解释一下。
万千头羊驼从张夫人脑海里跑过,你要是派别人也就算了,原来荣国府的大管家不就是那个赖大吗,除了贪污还是个大嘴巴,事情从他嘴里传出去,还真可能给贾赦编排出个手握军中人脉来。
上次只把赖家人送进顺天府,亏了,亏大了。
张夫人已经一脸正色:“老爷去不得。不光老爷去不得,就是府里头的人也去不得。”
贾赦一听就要炸毛:“那是跟着国公爷出生入死有弟兄,因为残疾了吃不上喝不上,这两年没送东西已经对不起他们了,再不送去他们就得活活饿死。”
他们不饿死你全家都得死!
张夫人就跟没看到贾赦炸毛一样,向着他一句一句发问:“老爷,当初你还在守孝没袭爵,贾珍为什么就非得拉着你不放?还有王家,怎么就那么处心积
虑的想让王氏掌了荣国府的家,为此不惜暗害于我?你明明一点儿得罪太子的地方都没有,他都要在你袭爵之事上向圣人进谄言?”
对呀,为什么?贾赦不是没想过这些事,尤其是太子对他的态度,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惹说想拉拢他,可是他有什么值得拉拢的地方?惹说不想拉拢他,袭爵之事怎么看太子都是恼羞成怒的样子。
贾赦已经顾不得炸毛了,救助的看向张夫人,夫人比他读书多,一定早想明白了里面的道道。张夫人也不卖关子,直接给他分析起太子以及还没出手的皇子们,为什么这样看重将军府了。
分析完贾赦整个人都傻了:“狗屁的军中人脉,要是真有那东西,国公爷至于早早交出兵权,圣人能容得国公爷安稳……”
说不下去了,贾代善去得太急了,只是一个嫡长孙早夭就引得旧伤复发还不治而亡,刚刚被糊了一脸阴谋论的贾赦,对自己父亲的死也开始阴谋论了。
多用用脑子是好事,张夫人才不会劝贾赦别多想,她接着自己刚才的话题说:“现在,老爷还觉得自己或是府里的人要去平安州吗?”
肯定不能去呀,都被人猜疑有军中人脉了,贾赦还能不知道这就是一把悬在自己头上的刀?可是照顾平安州的伤残老兵,也是贾代善交待遗言一样交待给他的事,不照顾良心上总有些说不过去。
“我记得贾收是与将军府同宗吧?”张夫人说的这个人,就是那个祖上跟着初代荣国公的族亲,与宁国府分宗时,选择了跟着将军府。
贾赦点了点头,好象明白了张夫人的意思,眼里一点一点有了光亮。张夫人便道:“说来咱们这一宗的祭田,也得有人回金陵打理一下了。”
贾赦就听懂了,去外书房让人请贾收来,要请贾收回金陵打理祭田。至于说冬日不便行船,或是眼看年关将近怕赶不回京中过年,对于贾赦这个新任族长来说,那都是别人的事儿,他只管吩咐人做事就成。
觉得受了信任的贾收当日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发了,走前还去将军府帐上支了一万两银子,为的是好好修缮一下祖茔,大过年的,活人不能忘了祖宗。
张夫人不担心是不是有
人盯着将军府,会不会跟踪贾收,她现在不怕人怀疑将军府——能让人怀疑,说明还有利用的价值,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