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如果有可能,薛琰真希望李先生能到几十年后看一看,“我来只是希望先生能保重自己,希望先生能亲眼看到那一天!”
做为一个政治活动家,李先生这些年多方奔走,他有坚定的信仰,也愿意为了自己的理想奉献全部身心,但他没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却跟他一样有着一颗坚定的心,“你真的这么想?”
薛琰点点头,她不是想,而是真的从那个时代回来了,“只是这去路既险且长,先生一路危险重重,”
她冲李先生一笑,“您这颗大好头颅,听说很值钱的!”
“静昭,”马维铮没想到薛琰会说这样的话,尤其是最后这一句,未免有些太失礼了,“在先生跟前,不可妄言。”
“没事没事,许小姐这可不是妄言,”李先生朗声一笑,“她说的没错,我这颗脑袋,好几千大洋呢!”
不然马维铮也不会派了这么多人保护自己,可他的事业又怎么允许他缩在这重重的保护壳里?“你的提醒我记住了,谢谢你!”
“只记住不行,您一定要放在心里去,还有,京都那种龙潭龙穴,我知道先生不可能绕道而行,但还请先生加倍注意,若是人都不在了,何谈理想?”
原来这么个漂亮小姑娘是特意跑来警告自己的,李先生哈哈大笑,“好,你的嘱咐我记下了,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不正应该是我辈心之所向吗?”
他转头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马维铮,“咱们的马师长怎么说?”
马维铮一笑,“国难来时,作为军人,慨然赴死是职责所在,并不值得多说什么。”
薛琰一扬眉,意味不明的看着马维铮,“马师长这话说的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