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这件事了,可是你没有。”
“如果我告诉了你,你会跟我在一起吗?”马维铮颓然的低着头,“静昭,只要我们的感情是真实的,你为什么非要争个先后呢?我承认我错了,给我机会补偿你好不好?”
薛琰再次摇头,“有些错误不能原谅,真的,不管别的女人如何,但我不能。”
这年代男女关系其实挺混乱的,私奔的,出轨的,偷情的,抛弃发妻的,养了无数姨太太的应有尽有,还都冠着自由的名义,但薛琰做不到,“错了就是错了,你是职业军人,就更该明白任何错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道理。”
马维铮端详了薛琰一会儿,轻笑一声,“是啊,任何错误都在付出代价,可你却武断的把代价定死了,静昭,不是因为我的错误无法弥补,而是你因为你的骄傲不允许你被欺骗,更是因为我在你心里,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重要!”
哈,薛琰被马维铮气笑了,敢情自己不原谅他就是因为不够爱,这种“以爱之名”的道德绑架什么年代都有啊,“照你的逻辑,如果今天晚上我一怒之下随便跑到某个男人的床上,你也会原谅我喽?不然你就不是真的爱我?”
马维铮不悦的沉下脸,“你胡说什么?这两件事能比吗?我反复说过了,我跟那个姓秋的没什么关系,前前后后我们连三次面都没见过,如果不是我父亲赶走了姓武的,恐怕秋家都想不起来两家还有过婚约!”
“这不是你隐瞒我的理由,你应该把自己有婚约的事情告诉我,由我来决定跟不跟你继续下去,如果我选择了你,以后不管受到什么样的冷眼嘲笑,那都是我咎由自取,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成为别人眼里的笑柄,成为最被人鄙薄不耻的女人!”
薛琰冷笑着怒视马维铮,“马维铮,凭什么我要因为你受这样的侮辱?就因为你是平南督军?平南的土皇帝?”
有多久没见过薛琰在自己跟前愤怒的样子了?上次一还是在洛平许家,她知道自己以拜寿为由潜行北上的时候,马维铮伸手抚上薛琰微扬的眉峰,“不能凭你喜欢我么?就像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
这人根本没办法沟通,薛琰躲开马维铮的手,站了起来,“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结论早就有了,并且不打算改变,你走吧,明天我会跟钱伯他们回洛平去,至于汴城的医校,你可以继续派军医过来,该教的我会教的,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再需要我的帮助,那就算了。”
自己这么跟她解释,道歉,都得不到原谅,马维铮站起来,“你还真是个冷心肠啊!”
……
薛琰重重的关上门,随手插上暗锁,才回到卧室,她是个硬心肠,这个不需要马维铮提醒,为什么不呢?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减少被伤害的可能性跟程度,何况刚才那个男人,根本不真正意识到,这件事对她的伤害。
他甚至还觉得自己这番行为,恰恰证明了他的“爱情”!
……
马维铮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最终也没有看到薛琰再次开门,他无奈的摇摇头,薛琰的脾气他清楚,想叫她回心转意,恐怕他得再下功夫才行,好在薛琰年纪还小,他有的是时间。
马维铮走了,顾家兄弟也走了,来赴宴的客人们倒没有感觉到他们被冷落,毕竟这样的好戏百年难遇啊,大家都没有想到一向冷冰冰难以接近的马少帅,居然是个多情种子,不但京都一个次长千金未婚妻,平南还有个娇滴滴的女朋友,而且今天这样的样子里,两人还碰上了!
秋雅颂强压难堪,摆出女主人的姿态替马维铮向来宾致歉,还亲自将客人都送走了。
等人都走完了,她才沉着脸叫人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二楼马维铮隔壁的房间,又把管家给叫了过来,询问马维铮的起居。
马维铮官邸的管家是以前平南督办府里留下来的,平时马维铮住军部的时候比在官邸里多,管家也没正经见过他几次,秋雅颂问的他也答不出来,只能将皮球踢到马维铮身边的副官身上。
秋雅颂怎么会看不出来管家的怠慢,但她是初来乍到,加上马维铮又没有正式跟下头人介绍自己,也不好发威。
管家派人去叫张副官,结果回来的消息是他跟着师长出去了,秋雅颂无奈,只得吩咐管家带着的收拾东西,自己则去了二楼的房间,为晚上见马维铮做准备。
秋雅颂脱了来时穿的衣裳,换了身白色的真丝睡裙,她特意选了件及膝的穿上,露出自己纤细长小腿,她记得薛琰今天穿的洋装,裙子就不太长。
她洗去原来的妆容,学着薛琰当时的样子,只在脸上敷了层香粉,涂粉嫩的口红,放下头上精致的发卷儿,辫了条辫子垂在肩上……
秋雅颂已经二十二岁了,而今天马维铮身边的那个小姑娘,顶多也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秋雅颂鄙夷的撇撇嘴,怪不得在京都的时候马维铮看都不看她一样呢,原来是喜欢幼女啊!
可真够叫人恶心的!
可是恶心又能怎么样呢?
为了当西北军的少帅夫人,她还得装嫩来迎合马维铮,只要自己正了名分,那个小贱人,自己两个指头都能捏死她。
马维铮回到官邸的时候已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