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看着薛琰,冲马国栋道,“老马你不知道,之前啊,维铮还悄悄问过我,是不是之前就认识许小姐,或者我的哪个学生同志,教过许小姐,现在我才知道,他的怀疑完全是有理由的,这就是我们的人嘛!”
我确实是你们的人,D龄十几年了,不然也不可能走到处级干部的位置上,薛琰心里暗笑,“那他恐怕是失望了,我就是平时闲着爱看书,爱琢磨,瞎琢磨。”
“你琢磨的很好,”李先生叹了口气,“若是华夏青年都如你跟维铮,何愁国家不兴?我们这些老家人,也可以呆在家里含怡弄孙了。”
“那不行,我们都需要领路人才成,自己瞎想形不成理论,”薛琰摇摇头,比起政治,她真的更喜欢研究,而且说话演讲也不像这些政治家们张嘴就来,她还是呆在后方默默支持吧。
“对了,我还没有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给书弘送信儿,恐怕我今天见不着马大帅喽,”李先生把薛琰发现有人暗察并且立即提醒何书弘的事跟马国栋说了,“关键就是这份警惕性,难得啊!”
是挺难得,但谁的孩子谁心疼,马国栋皱眉道,“他们都是些走在悬崖边儿上的人,你小姑娘家家的,爱治病就给人治病,爱讲学就给人讲学,这些事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来,啥时候男人死光了,你们再顶上!”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没人规矩这匹夫里不包括女人,而且一旦亡国灭种,受伤害最深的永远都是女人,我们怎么能不出一分力呢?”
薛琰知道马国栋是为了她好,但她却没办法认同他的看法,“伯伯您放心,我这个人不论做什么事,都会先给自己算好退路的,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
“静昭说的好啊,”不等马国栋说话,李先生已经冲薛琰伸出了大拇指,“既然咱们思想这么一致,我就把你当做小友直接叫你的名字了,静昭啊,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姓李的,你再打我儿媳妇的主意,我把你抓了交给卫鹏!”马国栋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走走走,虽在我这儿使坏!”
没想到马国栋是这么一位可爱的老头儿,薛琰噗嗤一笑,“伯伯你放心,我有主意着呢,谁也哄不走,”
“李先生您的意思我明白,但目前不行,我留在京都有许多事要做,不过您放心,就像我们所想相同一样,我要做的事,绝不会跟你们前进的方向违背,”薛琰冲李先生眨眨眼,“其实保留着我这个党外人士,没准儿还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后生可畏啊,好,”李先生点点头,“那我就不强求了,当然,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只管跟我们提,只要大家心同一想,我们也会尽全力帮你的!”
“嘿嘿嘿,我说老李啊,你今天过来是干啥来的?不会是听说我儿媳妇来了,才跑来的吧?有事快说,我还跟我们静昭有话说呢!”马国栋真的听不下去了,这货要是把他儿媳给拐走干革命了,他怎么向儿子交代?
李先生一笑,“是这样的,之前我收到维铮的信,说是想在你们那边办军校,刚好我们有几位从法兰西回来的同志,我想把他们推荐给你。”
原来是给他送先生来了,马国栋沉着脸看着李先生,冷笑一声,“哼,你这么好心?我还不知道你,论心眼子我跟维铮加起来也不如你的多,你是帮我们办军校呐,还是借着我们西北军的地头,给你们自己培养力量呢?”
当他傻啊!
“你放心,军校是你们的,我们的人只负责日常教学,当然,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西北军不做出与国家民族背道而驰的事情,我们就全力支持你!”李先生正色道。
儿子想办军校,还办飞行学校,他们缺人啊,马国栋挠挠头,反正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是自己的老巢,他不信还看不住几个革命党?
“我可把丑话说头里,你们搞的那一套,能不能成我不懂,我活了五十多年了,仗打的比你走过的地方还多呢,我就知道能叫人吃饱穿暖,不挨打不受欺负就完了,其他的都是虚的,”他看着李先生,“可你们搞的那一套,能保证这个?”
一个比一个过的艰难,朝不保夕的,还想把富户的土地跟家产分给穷老百姓,富户们能答应?
马国栋越想越不靠谱,“维铮答应了,我也不能拆他的台,但是你们的人教课就行了,要是带着学生闹事,可别怪我军法无情!”
马维铮建的军校要用李先生的人?确切的说是革命党的人?
薛琰看了李先生一眼,她能明白马国栋的顾虑,这是李先生准备在西北军的地盘上合法的宣传他们所信奉的主义,星星之火尚且可以燎原,何况李先生这是要在陕西直接拢个火堆啊!
如果他们真的发展了起来,会不会跟马家的利益冲突呢?而她,又应该站在哪一边才对?
李先生迎着薛琰审视的目光,微微一笑,“我想静昭你应该能理解我。”
薛琰干笑一声,她当然能理解,D史她还是学过的,“能,但是这个,哈哈,我觉得大家得基于彼此信任的互惠互利最好了,毕竟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咱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薛琰见李先生想说话,笑着摇头,“我知道先生的意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