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凭什么?你宁愿追求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也不要我?”
薛琰离老远就听到宴会厅外的吵闹声了,原本她还拉着马维铮悄悄听八卦呢,没想到却发现挨打的是顾乐棠,她想也不想拉着马维铮就跑过去了,“咱们过去看看。”
“贺小姐这是做什么呢?”马维铮一把拉过从贺春风手里“挣扎”出来的顾乐棠,“表兄妹这么开玩笑会吓着路人的。”
贺春风一看,过来拦架的居然是马维铮跟薛琰,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她冷笑一声,“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兄妹怎么闹是我们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看了一眼站在顾乐棠身边的薛琰,月色下她白皙的皮肤似乎在发着光,眉眼精致的更是叫人嫉妒,怪不得敢出来勾三搭四呢,“马司令还是看好自己的未婚妻吧,省得人家另攀高枝儿去了。”
“哈,”马维铮已经明白贺春风为什么发作了,他早就知道顾乐棠对薛琰的心意了,而且薛琰也从来没有瞒过他,但也是因为恋人的坦诚,而且在马维铮的眼里,顾乐棠就像才开窍的孩子,所以他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听贺小姐的意思,如今这华夏还有比我更高的树枝?”
“春风,你胡说八道什么?”贺春风单方面“殴打”顾乐棠的时候,已经有侍者跑进去通知双方家长了,这会儿她说的话,正好被母亲贺夫人听到。
“马司令,对不住,小孩子不懂事,叫您见笑了,”公然说马维铮的未婚妻出墙,这不是想结仇嘛?
她冲跟着过来的顾大太太不好意思的笑笑,“春风叫我惯坏了,她跟乐棠自小又亲的很,难免恣意些。”
顾乐棠从小没娘,顾老太太跟顾大太太一手带大的,在顾大太太眼里,那就是自己的小儿子,“瞧贺夫人说的,您是他舅母,觉得没事就是没事,娘亲舅大嘛!乐棠,过来叫伯母看看伤着了没有?”
贺秀山脸上已经挂不住了,“春风,给乐棠道歉,还有给马司令许小姐道歉!”
被贺春风打就够丢人了,还刚好被薛琰看个正着,顾乐棠都要气死了,“舅舅,道歉不必了,但有句话我要说清楚,我从来没有想娶过贺春风,以后也不会!”
“顾乐棠!”被人当众说坚决不娶,贺春风呜的一声大哭起来,“你不娶,你以为我想嫁你啊,你就是个废物,没用的废物,从乡下来的土包子都不要你,你还想娶我,你想的美!”
“你给我闭嘴!”贺秀山已经气的胡子直翘了,若不是在外头,他都要动手教训这个被妻子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儿了,当众辱骂表哥,不只是下顾家的脸,更会叫人误会他这个当舅舅的,对外甥有多无情呢!
“叫咱们的车过来,你立马把人给带走,”贺秀山一指贺春风,冲妻子道。
胡夫人已经也赶过来了,她轻笑一声,走到贺春风身边,拿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青梅竹马的小儿女置气呢,咱们都过来了,两人就算是想和好都不成了,”
她冲顾乐棠招招手,“乐棠过来,给你妹妹赔个不是,不管怎么说,你是当哥哥的,让着点妹妹是应该的。”
这种道理?真是你小你有理啊,薛琰都想呵呵了,但现在这种场合,也确实不能因为两小儿打架就三堂会审断官司,真是有气也得压着了。
见顾乐棠不动,顾纪棠推了他一下,“快去吧,怎么说胡夫人都开口了,而且贺小姐又是你娘的侄女儿,就当是为了胡夫人跟三婶儿。”
他娘去世的时候这个贺春风还没有出生呢,顾乐棠冷笑一声,走到贺秀山跟前,“对不住了舅舅,以后我保证离表姐表妹们远远的,绝不会叫我九泉下的娘伤心,觉得我欺负了她的娘家人!”
哈,薛琰对顾乐棠简直就是刮目相看了,这骂人戳心无师自通啊!
贺秀山被顾家兄弟的话刺的有些下不来台,“今天的事完全是春风不对,回去我自回罚她,委屈你了。”
顾乐棠心里冷笑,又走到贺春风身边,“表妹对不住,以后你再在背后诋毁别人,我一定当没听见,不会再惹你生气,也省得我挨打!”
黑,高级黑,真不知道这样的顾乐棠,贺春风怎么就会觉得他会娶她的?
“完了?那贺小姐,你当众诋毁我女朋友,是不是也应该道个歉?”
马维铮转头看着胡夫人,他对胡慧仪这种上来就和稀泥的做法并不满意,但那是顾贺两家的事,跟他无关,骂薛琰?
马维铮绝不会让这件事轻轻揭过的,他背手沉着脸看着贺秀山,“我们这些乡下来的土包子,当不得你们京都名媛们一个道歉?”
薛琰捏了捏马维铮的手,刚才他还说贺秀山对他态度暧昧,这会儿实在不应该跟贺家交恶。
马维铮回握了一下薛琰,他懂得薛琰的意思,但有些事绝对不能妥协,“贺小姐?”
这会儿宴会厅里的夫人太太们几乎都出来了,贺春风又窘又气,给马维铮道歉?凭什么?
外头人不知道,她们圈子里谁不知道,卫主席恨死马家了?马维铮能不能长久还是个未知数,凭什么叫她对一个布衣将军低头?
贺春风冷笑一声,倨傲的昂着头,“如果我说错话了,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