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瞎咕咕!”
马喜喜一声喝斥,所有人包括许乔都老实了,闷着头啃窝头,沈娇只听见喝汤的呼噜声及啃窝头的咀嚼声。
沈娇注意到,马喜喜就只打了两个窝窝头,临走时还冲许乔瞪了眼,把这厮吓得一个哆嗦,竟打起了嗝!
吴老伯吃了两个窝头,叹了口气,对隔壁的钱文良感慨道:“这稗子面窝头我都有二十来年没吃到了,唉,一晃眼竟过去几十年了!”
钱文良讶道:“稗子面?此为何种作物?应该不是五谷之一吧?”
吴老伯反问道:“小钱家乡是哪里人?”
“z省海宁。”钱文良答。
吴老伯笑道:“那就难怪了,z省自古是鱼米之乡,你没听过稗子很正常,稗子本就不属五谷,而且还是稻田里的害草,农民想方设法都要除去它,但其实稗子应该是水稻的祖宗,也是可以当作粮食的,有些地方还拿它酿酒,据说酿出来的酒口感十分不错。”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窝头也不是纯稗子面的,应该还搀了高粱面,要不然颜色没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