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明明是健壮结实的男人,他的下半身却变成了布满金色鳞甲的巨大的蛇尾。
变成了半蛇半人的形态,大蛇似乎很兴奋。就像完成了某种蜕变的仪式一样。
他的蛇尾从初念的脚裸一点一点攀岩,钻入兽皮里面,轻易的撕碎了初念缝制得十分成功紧实的兽皮衣服。
大蛇太强硬了,她丝毫不怀疑,就算是铁片,大蛇也能轻易的撕碎。更何况只是区区兽皮。
这就是绝对的力量。
山洞外起了秋风,带着丝丝凉意侵入山洞深处,接触到她漏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小小的鸡皮疙瘩。
初念忍不住向温暖的地方靠近,即使他并没有自己温暖。
夜色如墨一样在慢慢入侵山洞,山洞里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朦胧的光线,照的男人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初念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听得到他低沉暗哑的声线,在山洞里显得尤为清晰,“念念。”
初念的心思全在那一股凉风上,可是她的下半身被卷着,又不能动弹。如今大蛇唤她,她迟钝的近乎本能的“恩?”了一声。
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灵魂都在告诉自己:顺从他,听他的。
这种强烈的臣服比上一次来的更加凶猛。
“念念,念念,念念。”他不停的重复她的名字,似乎想做什么,却迟迟不入其门。想要强烈的发泄什么一样,用力的在她身上贴贴。
初念抱住他的脖颈,却忘了自己想干什么。
大蛇冰凉的蛇尾缠绕住她纤细的腰侧,将她整个人托举起来,视线与他平行。
“念念,你的尾巴在哪儿,我找不到。”
大蛇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让她开始思考,她的尾巴在哪儿。
可是她想了一会儿,委委屈屈的说:“可是,我没有尾巴呀。”
大蛇又靠近了一点,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坚定的说:“没有尾巴的念念也很漂亮。”
她的余光看到他的蛇身金色的鳞甲,缝隙间透出浅粉的颜色。大蛇的尾巴尖轻轻缠绕住她纤细的脚腕。
慢慢收紧。
本就柔嫩白皙的皮肤上慢慢跟着变成了粉色,伴随着细碎的疼痛。
初念轻哼一声,“九遗,不可以,你缠着我脚腕很痛。”
大蛇犹豫了一下,缓缓的松开了尾巴尖。
这一下子的疼痛也让她从迷离中苏醒。
她难以置信的发现,她竟然主动攀附在大蛇的肩膀上,双腿和他的尾巴纠缠在一起,皮肤被勒出清晰的粉红色。
她刚刚干了什么……
似乎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大蛇的蛊惑。
半蛇形态的他似乎有一种奇怪的能力。
“念念。”大蛇又唤了一声,“九遗不嫌弃念念没有尾巴,念念不要伤心。”
他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慢吞吞、磕磕巴巴的笨拙。失去了方才莫名其妙的诱惑力。
她曾对大蛇说过,伤心的时候就会流眼泪。
但是不是所有流眼泪的时候都是在伤心啊。
比如此刻,她哭,似乎是被脚腕的痛刺激的,又好像内心深处暗藏着什么隐秘需求被挖了出来,让她十分难受。
下身被禁锢强勒的憋闷感让他不舒服的在他的蛇尾上捶打了一拳,对大蛇说道:“九遗,你松开你的尾巴。你弄疼我了。”
大蛇将她放下,初念却发现,自己腿上的皮肤上留下了许多鱼鳞纹一样的痕迹,鳞片痕迹的边缘皮肤发深红,中间的皮肤是粉红的,层层叠叠得,就像她的双腿也长了一层大蛇的鳞片,变成了一条蛇尾巴。
只不过她长得是粉红色的鳞片。
更让人难以忽视的是她右脚脚腕上那一圈青紫的勒痕。
在她的脚裸上烙印了一只脚环一样。
又想到方才两人的所作所为。
这多少带了些禁忌的感觉。
她不由得猜测,蛇尾巴对于大蛇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所以进化为人类的模样不是真正的终点,在人形的时候生长出蛇尾,才是大蛇真正的成熟。
这对于蛇尾巴的执念也不是一般的深了。
她更要想的是,下次如果大蛇再这样,她要怎么处理了。
她突然想到,大蛇方才的举动,是不是代表大蛇已经正式进入发热期。
都说蛇性本隐。
若是大蛇将她作为发热的对象,那她该怎么办。
她似乎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
“九遗。”初念轻轻的叫了一声。
大蛇再次将她卷着带到了身边,她的双腿分开跨坐在蛇身上,上身被他抱着,些许没有被兽皮包裹的皮肤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自大蛇身上鳞片的微凉和粗糙感。
“念念,你怎么了。”
初念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该怎么询问自己的问题。
她总不能说“你方才是……”
对于她来说难以启齿的言语,在动物的世界里就是繁衍的本能,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
“你的尾巴很漂亮。”初念觉得这才是自己最应该说的话。
大蛇的尾巴突然像小狗一样在地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