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看。”他虔诚的说。
初念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笑着说,“可惜现在来不及准备交杯酒,我们可以回去补上。”
大蛇点头,“好。”
看着呆若木鸡的男蛇,初念张开手臂,软声说,“抱我。”
红绸被男人抛向空中,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没有红绸包裹的身子还有一层衣服的穿着,这是初念没有穿过的一身睡衣。
红色的肚兜还有落地的红色长裙。
肚兜是压箱底的一件。
红色长裙是她用兽皮绑在身上做出来的,只绑了腰。
被抱起来的时候,红色的肚兜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描绘出美好的腰线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子。
一双洁白的腿从长裙的缝隙中溜出。
红的红,白的白。
大蛇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特殊的时候,喜欢吗?”
特殊的时候才能穿着的特殊的衣服,甚至比压在箱底的更加的特殊。
男人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喜欢。
肚兜的绳带只被解开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丰盈上,随着主人的命运一起摇曳生姿,绘制出红白交错的水墨画。
红色的长裙依旧在初念的身上,被她压在身下,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带子系在她的腰间。
没有消散的纹路重新进行了复刻,烙印上了更深的记忆,在原来的位置上丝毫不差。
他们的身体、灵魂都是如此的契合。
似乎是量身定做的一样,完美的融合,不留一丝缝隙。
兽皮上红玫瑰被风浪席卷,在水面上演奏翩然的乐章。
铺天盖地的红。
这一次他没有退出,她也没有退让,两个人紧紧的相融,一同享受新婚的曼妙。蛇尾轻轻的将它于自己缠在一起,就像是两条纠缠的不同颜色的大蛇。
初念没有办法回头,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渍,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声音都软绵无力,“九遗。”
“嗯,我在。”
她的耳边能够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还有沉重的呼吸。
初念又叫了一声,“老……公。”
大蛇回道:“老婆。”
果然是经过认真的学习的,什么都会了。
初念嘴边浮起深深的笑容,差点忘记了现在不能翻身,牵连着一起的地方疼的“嘶”了一声,深喘一口气,才笑着说,“我就是想叫叫你。老公……”
这样带着甜蜜的撒娇,人受不了,蛇也受不了。
窗外树上的树叶窸窸窣窣,发光石被遮挡着,忽明忽暗。
初念觉得自己被大蛇的尾巴卷起来,和他的尾巴一起翻个身,以一种非常特殊的方式,不用和他分开的那种。
一个动作,一人一蛇都气喘吁吁,身上重新覆满了汗珠。
新婚的夜晚,整个房间都飘散着不可晋江的画面,一夜未歇。
屋内情意绵绵,屋外热火朝天。
部落的中央燃起了高高的篝火,比任何一次篝火都要高大,昭示着人们心中的喜悦。
一个人拿出手中的发光石,疑惑的问:“这是天上的星星吗,竟然会发光,还能够照亮黑暗,像火一样,但是一点都不烫手。”
“神女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我们了,神女好厉害啊。”
“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了一颗星星。”人们欢呼着说。
几只猪、羊、还有牛被牵了过来,秦升站在篝火旁说:“这是九遗和初念送给我们的礼物,希望我们能够分享他的快乐,并祝福他们。”
这些可都是肉,而且是活的猎物,每一只被猎物拴起来后都不再挣扎,似乎被什么力量钳制住了一样。
蛇神山部落的人们从来没有抓到过活的猎物。
一只猎物就足够蛇神山部落的人吃了,他们最终只宰了一只猪,其他的都被重新拴了起来。
江柔笑着说,“这不就是婚宴吗?”
秦明月正好听见了,笑着说,“以后我们可就是娘家人了。”
因为一些误会,秦明月和她说话很少,没想到小姑娘突然找她搭讪,似乎还很友好。
不管怎么说,对于秦明月的说法,江柔还是很赞同的,“对,以后我们就是娘家人了。”
两个男人同时问道,“什么是娘家人。”
她们各自回头解释,“娘家人就是,女方的家人。我们是念念的家人,以后念念如果受委屈了,我们要帮她,站在她的这边。这就是娘家人。”
苗发笑起来,漏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神女如果受欺负了,我们肯定站在神女这一边。”
秦明语旁边的男人也笑着说,“那是自然,神女可是我们蛇神山部落的神女,怎么可以被欺负呢。”
这两个男人看起来实在是铁憨憨了。
两个女人对视一笑,友情总是来的这么莫名其妙。
又聊了一会儿之后,秦明月看着苗发怀里的咩咩,诚恳的问道:“我可以抱抱她吗?”
江柔点头,“当然可以。”
她转身,将苗发怀里的大胖娃娃抱着送了过来,耐心的教着秦明月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