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烧制的砖品质好。”
“这样的法子产生巨大的利润,自然订单如雪花,厂子里招工势在必行,而且还是大规模的。”
“我当时虽然只要了他们烧废积压下来的砖块,但那压根值不了几个钱。厂里欠了我一个大人情,自然也会给足了招工名额作为回馈的诚意。”
柯美虞满是崇拜地看向他。
自己攻克难题都是一对一的,但大反派轻描淡写下是群攻的,很帅气有木有?
秦元九轻笑着凑到她耳侧,“我知道你很崇拜我,但是你别在人前一直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我想将你一口一口吃掉。”
柯美虞耳朵又热又痒,脸突然炸红,哼哼两声躲开,“我是人,又不是猪肉,怎么能吃呢?”
秦元九欣赏着她的装纯装傻,低笑声,“以后你会知道的,人也能被吃,尤其是女人。”
几句话的工夫,那位青年已经进了被村民们簇拥进了院子。
几乎全村适龄从十六岁到四十五岁的青壮年全部都来了。
“秦同志您好,我是咱们化元镇砖厂招工办的高岩军,您喊我小高就行,”高岩军笑着上前冲秦元九深鞠躬道。
“高同志您好,”秦元九上前扶了下他,笑着同他握手,然后扭头招呼村长、村支书一起进屋里坐。
这时候柯母已经跟妯娌备上了红糖荷包蛋,还有茉莉野蜂蜜茶。
由老爷子、薛老和柯家三兄弟作陪。
简单寒暄过后,吃过红糖荷包蛋,高岩军直奔主题说:“秦同志,我们刘厂长最近很忙,因为厂里出了高品质的砖样,得到了不少单位的订单,所以最近一直在起砖窖。”
“厂长听说咱们落凤村最近也烧制了不少砖,用作家禽家畜的屋舍,以及給村民们盖砖瓦房。是不是有许多同志已经是熟工了?”
村长笑着点头:“确实如此,我们化元镇村民们的文化是不算高,但是人不笨,不论学什么都很认真,又吃苦耐劳,是干活的好把势!”
秦元九也说道:“村里的人都是我带出来的,为此还成立了砖瓦小队,里面的成员已经能出师了。”
高岩军高兴地道:“那真是太好了,这次砖厂刚建起来一大批砖窖,老师傅带着工人生产上新砖瓦,已经完成了一批订单,可以进行大规模招工了。”
“老工带新工还需要一段磨合期,但是现在订单时间很紧,为此,厂长愁得头发都秃了一圈。”
“这下好了,有咱们化元镇同志们的加入,大大缓解了这一个局面。”
高岩军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呢,我们厂长想着厂里的经济情况还没有彻底缓过来,这次招工规模是大,但只有三成的工人是正式的,其余的都是临时的。”
“以后看厂子效益,再决定让一批临时工转正,而且啊,厂子里会长期存在一大批临时工,应对厂子利润波动。”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落凤村的小伙儿们会占据大半正式工的名额。
屋里的人都很高兴。
柯母更是开始张罗着晚饭。
“婶子您不要忙了,我也是趁着下班后的时间过来給您们商量事情的,实在是年底了,厂子里人人忙得脚步离地。我待会儿还得再跑几个村子呢。”
他拍了拍包里的手电,笑着说。
秦元九笑道:“娘,麻烦您先给我们准备些快点的饭菜,待会我开着摩托车带他走一圈。夜路开着手电筒骑车也挺危险的。”
高岩军连连拒绝,“秦同志不用麻烦了,山里的路我很熟的,实在晚了我在老乡家休息一晚上就是。”
柯母已经转身去张罗吃食了。
柯美虞这次没跟走,而是跟望帝出挨着墙坐着,一边竖着耳朵听,一边拿着零食分享。
有吃的,望帝出无比地安静,一双绿豆大的眼睛努力地睁着,时不时歪头表示着不解。
高岩军不好意思地继续坐着,从包里掏出了红色的招工简章。
化元镇砖厂这次一共要招聘二百名工人,只有六十名是正式工,其余的全是临时工。上面连工资福利也都很清楚地标明了。
临时工几乎除了包吃包住外,是没有福利的,而且工资也比正式工低了三成。
但是大家伙儿清楚,临时工干得可都是脏活累活,正式工则是做些相对有技术含量的。
“正好明天秦同志跟我去砖厂一趟,找厂长说明下情况,看看咱们村里的小伙儿们技术如何,再定录取名额。”
秦元九应下来。
柯母做得是手擀面,一荤一素两种浇汤,再配上两碟小咸菜。
饭菜一上桌,望帝出就激动地直扑棱翅膀,嘹亮的声音能响彻半个村子,“婶儿,婶儿,饭香,饭香,鸟要吃!”
大家伙被它吵得耳朵发痒。
柯母笑着说:“有你的,少谁也不能少了咱家云宝儿呀。”
柯美虞一愣,扭头怒视这只鸟身兽心的家伙,小声说:“不许多吃,家里粮食有限!”
望帝出对人的情绪感知很敏感,又会仗人势,这会儿它哼哼地仰脖子,也小声地回道:“我带口粮来的,你知道呀。我吃东西才花多少。”
说罢它就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