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美虞将自己的磁带交上去,被一个学生会的学姐引到后台,这里全是待会要上台表演的演员们。她们已经换上了演出服,正在化妆台前由专业的化妆师化妆。
“同学你来得有些晚,通知的是一点到,你三点才来,也错过了抓阄,只能排在倒数第二个出场,不过也算是压轴。你现在只能等其他同学化完妆才行。”那学姐无奈地说。
现在化妆师少,而每个学院出两个节目,其中一个是集体的。
学院之间竞争很大,谁也不想要应付了事,哪怕集体节目,每个人的妆容也不容马虎,是以化妆师工程量很大。
不说到最后化妆师疲惫不堪,就是化妆品也可能会被用完,或者凌乱混杂难以上妆。
来往的学生们同情地看着她,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的。
而外院的集体节目是话剧,一共五个演员,都是家庭条件好,早就接触外语的佼佼者。他们正跟一群穿着芭蕾服的女孩子们说笑呢。
柯美虞其实早就习惯在热闹和孤寂中徘徊了。
上一世因为她老爹太富有,以至于她周围全是以她为首的狐朋狗友。
但是褪去这层光鲜,自己独自上普通二本求学的时候,除了零星几个好友外,经常是被孤立的状态。
没办法,她样貌太出众,大小姐脾气自小养成。她的存在就是众人红眼的病源。
柯美虞淡定地看下表,六点才开演,预计得九点才结束,而她是倒数第二个节目,不得从现在等到八点半多,五个半小时……
她直接去大厅二楼寻了个休息室,关上门布下阵法进入空间。
柯美虞给小表嫂留下信息,又放置了几颗炼体丹,这种丹药威力不算小,但也是少有人类能够承受的低阶丹药,能够淬炼人的机体,打通经脉穴道习武。
只要小表哥功夫小有所成,夫妻俩就有机会怀上孩子。
柯美虞抓紧时间继续学习、修炼。
她发现只要不动脑,单靠记忆、动手锻炼的东西,她还是挺喜欢的,而且作为轻微强迫症、囤货小达人,柯美虞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掐着时间她从空间出来,换上衣服,又给自己化了个适合舞台剧的浓妆。
柯美虞刚要出门,推了推,又推不动了,真是老到牙的套路,就不能换一换吗?
楼下的晚会已经开始了,听着到了中间的节目。
她无奈地手指裹上灵力,轻轻一划,将门锁破坏掉,淡然地走出去。
这个年代时局仍旧紧张,甚至还有种黎明前无尽黑暗的感觉。
柯美虞表演的是在外国华人街里,针对国土同胞备受外敌侵虐,举办的一切援助、抗议等活动的积极女青年。
她穿得盘扣交领广袖过膝素粉连衣裙,带着白色渔夫帽,踩着白色运动鞋,手里挥舞着小红旗,上面是“不忘国耻援我夏华”字样。
只要跟爱国抵抗外敌有关的题材基本是没有错的。
柯美虞刚走到楼下,就碰到了那位给她引路的学姐。
对方有些着急地来回走着,见她来了,连忙拉过来,“你去哪里了?我满后台都找不到你!”
柯美虞指指楼上:“我去换衣服,顺便画了个妆。”
学姐这才注意到,微微松口气,接着说:“那正好,还有两个节目就到你了。”
柯美虞诧异地看看手表,这才八点钟。
“不知道怎么回事,节目单重新排了下,将单人节目和集体节目穿插着来,而且根据节目类型的不同,调了前后顺序。”
俩人正说着话呢,一个学生匆匆赶过来:“林同学,第二十一号的磁带找不到了!”
“什么?”学姐一愣,呆呆地看向柯美虞,“柯同学,你就是第二十一个节目!”
柯美虞淡淡地点点头,意料之中。
她看了看台上一侧摆放的钢琴,笑着说:“没事,到时候我上台说一下,清唱就是了。”
“那个,那个同学,”跑来的那位学生忍不住愧疚小声地说:“你能不能别提这事呀?我们文体部筹办这次晚会,从开学到现在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本来以为一切顺利,却没想到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事关许多同学的毕业学分,就连分配工作都与这次的分数有关……”
柯美虞挑挑眉轻笑声:“难道你们人多,所以就理应我一个人牺牲吗?”
“不是有句话叫做法不责众?而且你们当务之急不是该想尽办法弥补此事,并且寻出来拿走磁带、不顾集体利益的人吗?”
“可是这明显就是有人针对你,你干嘛要扯上我们当垫背的?”那同学气急败坏地忍不住说道。
话一出口她便懊恼不已,“对不起柯同学,但我想大家伙都这么想吧。这次委屈你了,我们很无辜的,不该受到你的牵连。”
柯美虞嗤笑声:“明明是你们保管磁带不利,推卸责任,当时我递交磁带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吧?”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们将磁带收好,这里人来人往,很容易将磁带碰掉或者拿错?就这么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也没想着承担责任,如何能步入社会,成为合格的建设者?”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