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了。他忍住笑问:“比你成绩好?是街镇的哪个女娃?”
“不是街镇的,我都不知道她是哪个村的,没问。但她住外宿,应该离学校不远。”陈文干想了想,道。
“哦?”汪司深有了一丝兴趣,“有机会带过来,我考考她。”
“好哩,爷爷。”陈文干高兴地咧开嘴。
汪司深歇了一会,下楼去了门诊部,他照例逐个给几个病人把了脉。又看了孙子汪志坚开每张方子,点头赞许,递回给他:“行,这按这个配药。”
汪老爷子看了看药房处,没见到人,便问:“你青姑呢?”
汪家诊所里请了一个学中医的族亲帮忙,也是汪家人,是汪司深出了五代的一位的堂侄女,叫汪依青。
“姑父刚才来找她,说她公公身体不适。青姑就开了些药回去了,让我跟爷爷说一声。”
汪老爷子恍然:“哦,她家公公是哮喘,可拖不得。行,那你配好药就关门吧,我要上楼休息一会。你下午要上课,也休息一下,免得上课没精神。”
“好的,爷爷。中午病人少,我一会就上楼。”汪志坚边熟练地配药,边应道。
诊所里的病人,对这一老一少很是尊敬。汪志坚这两年寒暑假及周末都会在诊所里帮忙。有时,汪老爷子出诊了,人们直接就让小汪医生诊脉开药。从来没有人因为是小汪医生开的药而质疑,久而久之,人们也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