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来住,虽然抚养权在战亮那边,可是,毕竟你是她们的母亲,你有权利也有义务陪伴孩子。”
对孙艺的话,白美丽深以为然。因此,她经常在战家人去接孩子之前,就先接走了孩子。战老爷子打电话给她,她就让两个孩子接电话。通常,战老爷子听到孩子说这个周末要与妈妈吃饭、住,也别无办法。
可是,白美丽却没有意识到,孙艺其实是别有所图,他一边怂恿她把孩子带回家,一边又专门挑周末的时候来她家,自称是她的男朋友,让孩子们喊叔叔,还买了不少礼物给两个孩子。四个人相处看起来很融洽,在外人眼里,就是完美和谐的一家四口。
孙艺本就居心不良,又有家室,这样畸形的关系又能保持多久呢?最后,受伤最大的终归是两个孩子。
战友因为小叔的事情很郁闷,特别当看到两个孩子被白美丽教得越发不像话的时候,很有把这个昔日的小婶胖揍一顿的冲动。
他忍不住把这事跟陈文干说了,也提了小叔的那个建议。陈文干沉吟良久,他自然希望文芳能早点来京都。可是,他也想文芳在东湖与母亲多相处一段时间,让她们感情更深一些,也好替他安慰安慰母亲。
另外,岳父岳母的学习也不知道进行到哪个层次了。他也希望岳父岳母能多学点东西再过来。儿女自然不会嫌弃父母,可是,来了京都,还要面对其他的亲朋好友。即使人家未必会嫌弃,可是,如果人家总是用一种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们,也会让人难受。
陈文干把这些事情与战友摊开来说,战友才知道文芳的顾虑。是啊,人是群居动物,来到京都,总免不了要接触其他亲朋好友。
曾国生夫妻,在他与陈文干看来,是一对敦厚善良、通情达理的父母。可是,在别人看来呢?是不是就成了农村来的土包子,被人换在农村生活了几十年的可怜虫?
陈文干见战友实在为难,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明年文雪与文峰先来京都,他们兄妹俩也互相有个照应。你就说帮文雪找到了辅导老师,来京都补习,为明年的成人高考做准备。”
战友惊讶:“难道你不想文芳早点来京都陪你?”
“想啊!可是,我希望在她做好一切准备的情况下再来。有句诗句你没有听过吗?”
“什么诗句?”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知道这句诗,不然,也不会等雪儿这么长时间。唉,有时想想,一年难得见雪儿一面,我也曾经动摇过。可是,每当这个时候,雪儿的身影一直在脑海里晃。
我发现,其实,雪儿已经成为我身体与思想的一部分。因为心里有了她,即使京都排名第一的美女站在我面前,我也总能找到她的缺点。在我心里,雪儿才是世界上最完美无缺的女人。”
“哼,知道你痴情,我才帮你想办法。再说,战亮叔叔的工作性质特殊,我们能帮的就多帮他一把。就当是为了战亮叔叔,我也助纣为虐一回吧?”
战友被他这个词惊住了:“这怎么是助纣为虐?”
“哈哈,感觉有点儿。”
战友回过神来想想,除了为了小叔,其实,他也有私心,他也希望那个可爱的傻丫头能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近得能让他每天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