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不会惊动镇府的领导。”
曾文兰道:“我堂妹今天回来,如今应该已经到了市里了吧?她算女方的佳宾,估计明天一早才会送新娘子一起来。”
叶老太太惊讶:“女方佳宾?那不是应该回你们曾家?小汪娶了你们曾家哪个闺女?也是你堂妹?”
“奶奶,不是曾家闺女,是陈家闺女。我堂妹不是嫁入陈家吗?就是汪老爷子的外孙,小汪娶的是依桐姑姑小叔子的女儿。”
“这哪跟哪呀,这么绕,都把我绕懵了。你说小汪娶的是哪个?”
曾文兰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她想了一会,道:“奶奶,就是我堂妹丈夫叔叔的女儿,也就是我堂妹的小姑子。”
“哦,那不是亲上加亲吗?”
“是啊,就是亲上加亲。”
叶家老宅,大家在议论汪志坚娶妻的事,其实,整条街
的居民都在议论汪家这门亲事。陈猛夫妻带着孩子也回来了,大家知道这会儿汪家那边忙,不敢去打扰,便全都跑陈猛这边听八卦来了。
陈猛与陈雪花夫妻被这些大叔大婶们的八卦精神逗乐了。亏得夫妻俩从小在街镇长大,即使在外面呆的时间再长,与这些街坊邻居也亲切得很。
“听说阿坚娶的媳妇比他小很多?”
“听说阿坚媳妇很了不得,是京都大学的毕业生?”
“听说阿坚媳妇家里富可敌国,生意都做到国外去了?”
“听说阿坚媳妇是阿桐的亲戚?”
“有人说阿坚娶的是阿桐小叔子的女儿,是真的吗?”
…
陈猛头痛,他把媳妇推到大家面前,无奈地道:“媳妇,你来回答,我还要出一趟,听说琳琳那边有七八个伴娘,我们这边还缺了几个伴郎呢。”
说起来确实头痛,汪志坚这都31岁了,初中同学基本上都结婚生娃了,高中同学联系少,也不知道人家结婚没有。大学倒是有两个未婚的,都给请回来了。可是,那边有七八个,按理这里也得配上七八个才对。
汪志坚把这个令人头痛的任务交给了陈猛,可是,陈猛
初中没毕业就去部队了,哪里还记得青山镇街镇有哪些未婚的小伙子?
他出去给吴友敬打了个电话,让他快点过来商量婚礼的事情。
吴友敬开着一部小面包车过来,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苏立德、谢学泽。
“伴郎?结婚新娘那边有姐妹陪嫁不就行了,男方还要兄弟?是一起喝酒的兄弟吗?我们就行了呀!”吴友敬一边挠头,一边说,一脸迷茫。
陈猛轻叹一声,道:“按京都的规矩,应该是女方有几个伴娘,男方就要几个伴郎。女方伴娘好找,新娘才二十岁呢,大部分同学朋友还没有结婚,一抓就能抓一大把。”
吴友敬也为难:“年轻人要么读书,要么出去做工了。这次回来参加酒席的大多是大叔大婶,想要找年轻小伙子还真不容易呢。不过,嘿嘿,现成的倒有一个。”
陈猛惊讶:“哪个?”
苏立德笑着指向谢学泽,道:“小谢同学呀,他还没有结婚呢!”
陈猛打量着谢深泽,满脸疑惑:“不会吧?你也这么能玩?不是早就有女朋友了吗?”
吴友敬摇头叹息:“他呀,都不知道谈了几个女朋友了,心还没定呢,我们班估计也只剩下他未婚了。”
苏立德眨了眨眼,轻声而又笃定地道:“很快就会又有一个了。”
“什么意思?阿坚明天就脱单了,还有哪个没有结婚?”
“黄家诚!”
“黄家诚?他的女儿几乎是我们班同学孩子中最大的一个了。是哪一年生的?好像是94年结婚,95年生的孩子。”
苏立德放出一个大消息:“听说,黄家诚要离婚了。”
陈猛一拍大腿:“切,文芳早就说那家伙是个花心大萝卜。你说文芳是不是会看相啊,那会儿,黄家诚一直追求文芳,都追到南方大学去了。可是,文芳偏偏不动心,还跟阿坚说,说黄家诚是个风流花心的主,以后迟早会离婚。这还真给文芳说着了!”
吴友敬摇头轻叹:“这可能是我们班第一个离婚的同学了。”
陈猛惊奇地道:“以后还会有同学离婚?”
苏立德笑骂道:“谁知道?如今我们才几岁呀?未来的事情谁道得明、说得尽?”
陈猛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笑了:“明天我问问文芳,说不定她知道。”
吴友敬捶了他一拳:“你呀,真以为文芳是神仙呀,这都能知道?”
苏立德摇头晃脑地道:“在我们心里,文芳比神仙还厉害。以前以为文芳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很难见到她。没想到,如今要见文芳比见你们还要容易得多。”
吴友敬惊讶地道:“你经常见她?”
陈猛也一脸惊讶地盯着苏立德看。
苏立德摸了摸鼻子,哈哈大笑:“你们真笨,想见文芳还不容易?看S市的电视新闻频道呀,有时每周能见到几次,有时几周能见一次。你想想,我与班长隔得这么近,有时都要一两个月才能见一次呢。”
“切!”
苏立德被他们俩追着跑,最后还是免不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