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同,但他们骨子里的高傲却是如出一辙的!
这位夫人背对瓦伦汀蹲着,轻薄的睡衣套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裙摆的最下端夹在了她那溢出大片耀眼白嫩肌肤的大腿上,把她那能让瓦伦汀早上起床越发的艰难,精神越发的萎靡的丰腴臀部,给紧紧的绷现了出来。
这枚徽章对珍妮弗来说,价值不可估量,至少能为她挡下劳伦特境内八成的麻烦。
这种加厚的车厢壁中间可能嵌入了铁板的特制马车,可不是一般人会出行乘坐。
“啪!”
“嗯……”
“……提问,冰叶草的汁液除了降温以外,直接服用还会有什么效果?相应的剂量是多少?”
希格维格是帝国首都,拥有着威廉姆特皇宫,是整个帝国的行政中心与商业聚集地,但同时,希格维格也拥有着整个帝国最大的贫民窟。
根据他那两年前把自己灌酒灌死的父亲的说法,他们家曾经也“阔过”,还是拥有着不输给“法芙娜”或者“沃尔夫冈”的顶尖贵族。
站在瓦伦汀身旁的马车夫立刻走了出去,为卡特琳娜皇女打开了马车门,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旁边。
马车缓缓驶进了上城区,在直达皇宫的国王大道上前进了一小段路,就拐进了前往勒布朗大街的支路。
最近有个男爵的儿子对我挺感兴趣的,我争取在他那里,结束这段生活吧。”
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以及“财富”,瓦伦汀是靠自己拼搏出来的,毕竟他父亲只是个会把家里的一切都掏出去卖了换酒的酒鬼而已。
卡特琳娜见叶卡捷琳娜对自己挥了挥手,便离开了这间浴室,叶卡捷琳娜要见叶赫,这很正常,不见才不正常。
自此希格维格的下城区街边少了一个报童,珍妮弗夫人多了一个得力助手,瓦伦汀也得到了一份令他心满意足的“新工作”。
瓦伦汀的手很稳,一系列繁杂的工序以后,当小小的玻璃瓶里的液体迅速变成了乳白色,调配“低液”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
一个女人除非对叶赫很有用,或者他自己兴致到了,才会去搭理,不然……越是刻意,恐怕越是适得其反。
一些散发着暧昧的淡粉色光芒的药剂,正在这枚小小的玻璃瓶里晃荡着,把少女羞怯,激动,害臊,但又充满决心的目光,全都倒映在了玻璃瓶上。
尽管卡特琳娜的气质,一直如邻家少女一般和蔼可亲,清新怡人,但也因此,将这个马车夫的身形衬托的分外可怕,充满了横扫战场的压迫感,哪怕珍妮弗是5阶的魔物使,她也在这种隐约的威胁感下不敢造次,乖乖的对卡特琳娜回答道:
女士无奈叹了一口气,对珍妮弗说道:“唉,还不是因为欧若拉公主失踪的原因,卡西奥皇子的怒火一直没有停歇的迹象,最近那些贵族的聚会都少了许多……
卡特琳娜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想了想,她对卡尔说道:“替我向母亲那边要一队紫荆骑士,作为今晚宴会的护卫,麻烦你到时帮我守在外边,一个男人也不许放进来!”
“宴会我就不出席了,不过宴会结束以后,你把叶赫带上来见见我。”
这位女士对瓦伦汀抬起了面纱下的下巴,涂着红润唇脂的嘴唇,对瓦伦汀微笑了一下。
治疗室……没人,休息室,药剂室,还有盥洗室的门都开着,一路深入的瓦伦汀都没有看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背影。
嘶……
他下意识的朝通往后面走廊的门看了一眼。
“这是我应该做的。”
“今晚的宴会侍从,奏乐的乐队,厨师,都只要女的!”
不能再看下去了!
用尽了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同龄人能有的意志力,瓦伦汀紧咬牙关移开了目光。
跑进了一直弥漫着淡淡青草气息的药剂室里,瓦伦汀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过“劲”来。
当然,因为他父亲在说这话时,已经开始把他当成廉价的陪酒女,还捏了他的屁股,所以瓦伦汀并没有把这话当回事。
这些女士为珍妮弗的“治疗”服务提供的报酬,是非常丰厚的,除去一点点材料费和自己的人工,三位女士便给珍妮弗疗养院带来了半个月的营业额,有趣的是,双方都对这份交易非常满意。
之后马车还会经过两次分叉路口并拐弯进去,最后停在了一个,勉强能让马车掉头的,真正的“小巷子”里。
“早上好,瓦伦汀先生。”
这位皇女殿下真人的魅力,比报纸上的还要令人惊艳,瓦伦汀羞愧的缩低身子,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向这位殿下行礼,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向这位殿下行什么样的礼,所以他只能尴尬的缩着身体,尽量让这位殿下注意不到自己。
一股令他无法呼吸的压迫感,无情的从这个“马车夫”的身上释放着,仿佛下一秒,他便会用一根手指头碾碎瓦伦汀的脑袋一般。
不不不……
瓦伦汀就是这样的人,今天,这位年轻的绅士依旧穿着一套不算太廉价的正装,在贫民窟与下城区的交界处坐上了马车,悠哉悠哉的前往上城区。
趁珍妮弗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