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治安也不错,上头赞许有加,但是这一次搞砸了,恐怕就算是傅寒时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上一次沈大壮说的那个弯月神偷的事情,给傅寒时提了一个醒,这一回这宝物的诱惑力太大了,就是小傻的姨妈都特意从海外回来,可见得这东西的确对于他们来说有很大的吸引力,肯定容易招来有心人的觊觎。所以傅寒时这一次是准备自己亲自盯着,陈产他不放心,白海生一个人不够用,干脆就自己上了。
“这个张先生还真的是够善良的,据说那副《山涧舞鹤图》,在前朝末年的时候就拍出来了八十多万黄金的价格,更不用说现在了,价格说不定都翻倍了,这么眼睛都不眨地捐了出去,可还真的是大方啊……”
陈产正看着拍卖行送来的资料呢,啧啧称奇道。
白海生看了他一眼,“这可不一定是大方。”
傅寒时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傅局有所不知,这幅画是去年您还没来的时候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张先生手上有这个,而且《山涧舞鹤图》还不是一副,而是一个系列的三幅,三幅加起来,说句价值连城都不为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泄露的消息说张先生有,当时就很多人想从他手上拿到这三幅画。”
“张先生只有一个独子,是个不成器的,性格十分软弱,完全不可能撑起来张先生的家业,守住张先生的宝贝们更加是痴人说梦,甚至还会招来杀身之祸。张先生倒是聪明,捐给了咱们,上头就会接手,看在这情分上,自然会保护好他的儿子,而张先生也给儿子留了足够他活三辈子的钱了,捐了倒是免了灾了。”
“这么说来,那个张子旭倒是个聪明的,就是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大麻烦了……”
陈产叹了一口气,在他心中,值钱程度几乎和棘手程度成正比了。
不过他们这厢正在商量着怎么安排人手呢,那边陈产手底下的小警察就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报报告,局长那边的人让我叫您过去,拍卖厅的宝贝丢了!”
傅寒时放下了在白板上写写画画的笔,看了他们一眼,“好了,这下子倒是怪不到我们头上了。”
傅寒时戴上了帽子,揣上了睡成了一张饼的姜小鱼,“走吧,又有案子了。”
“对了,丢了什么东西?丢了几个了?”
那边的小警察气还没有喘匀呢,“丢,丢了五样,那那那最值钱的字画全全没了……”
傅寒时露出了当了警察局长以后第一个震惊的表情,“五样?”
这不是他们打开了库门迎接那个贼扛着麻袋来装的吧?
汇通拍卖行拍卖专用展览区。
专用展览区一共有三个厅,第一个厅是一些小型的展品的场所,面积最大,价值却是最低的;第二个厅则是贵重展品的展览区,包括张先生收藏的三幅著名的明代山水画也在其中;第三个厅则是调度室,不让进的,设在最顶上,是换班人员和管理员等人待的地方,以免发生什么变故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