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好好看看,前世到底是自己蠢瞎了眼,还是他太会掩饰。
晚餐大家都坐好,张嫂上了菜,红烧斑头雁,野鸭萝卜汤,青椒蒜苗野猪肉,都是伍再奇带回来的野味,在这大城市可不多见。
楼上覃玉霞正在劝自己的女儿:“兰兰,快下去吃饭,有很多好吃的,你不下去,岂不是让不相干的人吃得痛快?”
“我不去,看见那是些乡巴佬就吃不下,大哥做了乡巴佬就算了,还带乡巴佬来,同学又该笑我了。”伍再兰躺在床上,使劲地蹬脚。
“唉呀,我的小姑奶奶,这话万万不能在外面说。农民是兄弟姐妹,看不起农民可是个大罪,你可别被别人抓住小辫子。”覃玉霞的狠辣只针对伍再奇,对自己的一双儿女却爱如眼珠:
“兰兰,昨天你把狗解开咬人,我还没说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早上我明明系好的狗绳,我还看到你
偷偷先进来的。”
“就咬她,谁让她来我们家,一个乡巴佬还敢比我长得白,咬死她才好。”伍再兰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兰兰,你做了什么事情,妈都不会怪你,可是你千万别让旁人知道,你好好下楼吃饭,别发脾气,咱们好好合计合计,以后有机会再出手。”覃玉霞教导女儿的方法也不同于人。
心不甘情不愿的伍再兰下楼坐在餐桌喊了一声:“爷爷。”
“嗯,吃饭。”伍文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快过年了,小小年纪整天阴沉着脸,他暗暗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