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切,都不要对别人提及,你知道的,这年月,要是让人家知道我们吃的是白米饭和肉,会多生很多事端。”
“嗯,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圆姑感激地点点头。
吃着喷香的白米饭,圆姑心里百感交集。
她十九岁嫁人,到了二十五岁因为没生出孩子,被那个男人休弃,在娘家过了几年,父母相继离世,弟弟离家不知所踪。
自己一个人没田没地,又没有什么谋生的手段,一个人在这随通县城挣扎渡日,靠着帮人家洗洗衣服,做做针线捱到了今天。
这些年来,倒是有人来给她保媒拉纤,但都是些有不少孩子的或者残疾的老光棍,她想起那几年当人家媳妇的悲催日子,硬是没答应,那些日子里,早起晚睡,做牛做马便罢了,男人一不如意就对她拳打脚踢,她想起便不寒而栗。
前些日子,她走在街上,被一个无赖撞倒,那个无赖还倒打一耙,让她赔钱,她正无计可施之际,伍再奇和三湖帮了她一把,并且还请她来做事,她心中的感激不能言表,又碰到了这么和善的小姑娘,吃上了这么喷香的米饭,圆姑觉得肯定是父母亲在保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