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捏了一个诀,用上了千里耳,这两个豪华的装备一用上,眼前的世界顿时清晰了。
“把东西交出来,我能保你不死。”张银根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开门见山地说。
“…我,没拿。”周荣斌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张银根公鸭般的嗓音响起:
“我虽然不知道你拿了什么,但上面的人说是你拿的,那就一定是你拿的,我的任务就是让你说出来,你说没拿,那就不是我想听到的,你最好想想再回答我。”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问得那么起劲干嘛?云妮腹诽,这也不是我想听到的,我这么冷的天上到这屋顶,难道是来看你的?
周荣斌垂着头默然不语,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云
妮在望远镜里看到他被反手铐在一张椅子上,脚上也被绳子绑得紧紧的。
“快说,我们还要回去睡觉呢!”一个随同张银根进来的人不耐烦了,他一鞭就抽了过去。
云妮清晰地听到“唰”地一声响,周荣斌身上的棉衣被抽开了一个口子,棉絮顿时飞了出来。
“你…你们…”周荣斌吃痛不住,他抬起头怒目而视:
“你们这么对我,日后小心也被别人如此对待!我本来就是宁城革委会的工作人员,你们私设刑堂,刑讯逼供,制造莫须有的罪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