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云山门给我拿来的东西很好,我很喜欢,谢谢你,大师兄。”云妮诚心诚意地向他道谢。
陈石岩瞥了一眼伍再奇手指上的戒指,再看向云妮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暖意,他对这两个娇娇俏俏的小师妹还是有几分真心喜欢,“这种东西放在藏书阁太占地方,丢了又浪费,你喜欢就好。”
戒指戴到了伍再奇的手上,他再不肯摘下来,还就把它戴到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小伍叔,你戴着这个铁圈圈干什么?”狗蛋也发现了伍再奇手上这个黑乎乎的戒指。
伍再奇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心里无端地觉得一种甜意从心脏流淌到自己的四肢百骸,然后迅速地侵入到了骨髓之中,他朝懵懂的小孩笑了一笑,“它就算是一个铁圈圈,也是一个古老的铁圈圈。”
“你就是喜欢这种老古董。”狗蛋明白他的这一点小癖好,“我看演武场的青砖挺老的,据说它们都几
百岁了,我帮你揣两块回去?”
伍再奇阻止了他,“古青砖除非是烧刻了文字图案,明确用途来源的,则具有一定的价值,不然,它只有待在它原来的位置上,才会值钱。”
李红梅和梁雨红三下五除二把早餐吃了,她们商量要争取时间到小河边玩,狗蛋也赶紧把碗放下,跟着走了。
“咱们今天比完了这三场,是不是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去了?”陈石岩还记挂着自己的工分。
云妮还真的怕他打完了比赛转身就走,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他,“大师兄,这里面有二百块,是给你们家奶奶治病用的,等一会,师父会把一支人参给你带回去,你也让老人吃下去试试看。”
“不,不…”陈石岩涨红了脸,“我怎么好意思要你一个女孩子的钱,这万万不行。”
云妮硬是把信封放到他手上,“大师兄,不要婆婆妈妈的,老人家身体要紧?还是你的面子要紧?而且,师父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你一家人非要跟我说两家话?”
嗫嚅了两下嘴唇,陈石岩终于被云妮说服了,他慢慢地拿起桌子上的信封,方方正正的脸上感激的神情没有半点作伪,“杨师妹,我承你的情。”
宫远骏现在已经对云妮的大手笔不再诧异了。
这个徒弟,每个星期天收假回来,都会给他带上一碗肉解解馋,在每人每个月半斤肉定额的现在,这无疑要有很大的能力才能办得到这件事情。
“你拿着。”宫远骏笑眯眯地对陈石岩说,“只要你好好打比赛就行,你师妹可稀罕那一柄云山剑了,只要帮她把剑赢回来,她就高兴。”
“好吧。”陈石岩下了决心,“我会尽力的。”
云妮也笑了,“我敢肯定,师父,我们一定会赢的!”
“哈哈哈…”
食堂门口传来了一阵大笑,“宫师兄,二十年不见,你倒学会了教徒弟说大话?”
随着大笑声,四男一女从室外走了进来。
领头那人四十多岁,约莫一米七的个子,寸头,发茬又粗又硬,圆脸,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对浓浓的眉
毛,就像二把小小的刀。
“樊师弟。”宫远骏站了起来,神情有些激动地拍了一把来人,“是不是说大话,咱们试试就知道了。”
随着樊钢铁进来的三个男子个子都不小,每个都不下一米八,他们哈哈大笑了起来,“师父,你这么郑重其事地让我来欺负一个女娃娃?”
樊钢铁摩挲着下巴,看向伍再奇,“唔,师兄,你这三个弟子,只有这个还马马虎虎看得过眼。”
“这个不算。”宫远骏说,“这位同志叫伍再奇,是我同事,他这个妹子杨云妮才是我徒弟。”
“你好,樊同志。”伍再奇朝樊钢铁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你。”
“你也好。”樊钢铁笑吟吟地跟他握手,“你也真算是舍得,让这么娇滴滴的妹子跟我师兄练武功。”
“姐姐好。”跟在樊钢铁背后来的一个女孩伸出了头,跟云妮打了一声招呼,“我叫樊脆脆,是干脆的脆,不是青翠的翠哦。”
女孩长得跟樊钢铁很像,短发,矮个子,圆脸剑眉
,一副精力充沛,活力四射的样子。
“你也好。”云妮微微向她颌首。
樊钢铁又旧话重提,“这个小伍竟然不是你的徒弟?不够三场咱们怎么比?”
“我来了…”李红梅跟梁雨红急急忙忙跑进来,“我是那第三个徒弟,师叔,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争取把你们家的师兄打得落花流水。”
“…”
三个大汉面无表情地以手环胸,围着她转起了圈圈。
“小妮…”一米五八的李红梅抬头看了看三个一米八的大汉,心里有些胆怯了,“你刚刚说了,云山剑一定会是我们的,所以,我应该能把他们打败的吧?”
“嗯嗯,没有问题的。”炼气期五层的高手杨云妮豪情万丈地打包票,“你肯定不会输。”
——太阳这么大,不会有人看得出我打出的风刃,为了云山剑,我也不能让你输呀。
这句话一说出来,连樊脆脆也听不下去了,“姐姐
,我三个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