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淡了不少,她拿过云妮递给她的帕子擦了擦眼泪,抬起头坦然承认,
“是,狗蛋说得对,得不到的最珍贵,我就是很想得到,想得挠心挠肺。”
“我现在每天晚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那天在黑漆漆的洞里,他印在我额头上那一个吻,仿佛带了全心全意的珍惜,又仿佛一个戳记,在我心里盖上了烙印。”
“啊…”李红梅捂脸尖叫,“他还亲了你的额头?是该叫他负责任,这叫耍流氓。”
云妮觉得自己想不通,“你甚至还不知道他长什么
样呢,万一他青面獠牙,五大三粗,行为鄙陋…”
她这里正绞尽脑汁想那些不好的形容词,却被何絮儿打断了,“这些有什么要紧?只要他灵魂里的人还是这个人,外表有什么关系吗?”
“自然有的。”云妮想起了自己的侄女杨妹妹,“会影响到下一代,你看狗蛋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