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听我爹说过关于她的只言片语。”
“或许这就是问题的症结了。”杨云霄拍了这么多电影,对这种事情敏锐得很,
“她这种神情一看就像是一个暗恋师父的人,苦求不得之下,又发现师父可能都不记得她了,可不就恶从胆边生?”
“杨师伯,我觉得你这话不中亦不远矣。”狗蛋很是赞同,他十分老成地叹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拨刀相向?为什么她就不能做一个好姑娘,只在别人身后默默祝福、悄悄守护?”
李红梅嗤笑一声,“她一看就执拗得很,肯定不乐意做这种傻子!”
“默默祝福?悄悄守护?”宋良驹在远处慢慢地拉下脸
上的口罩。
嘴里重复了一下狗蛋的话,宋良驹眼神极其复杂地看着脸色白得几乎透明的云妮,似怜惜却又如苦涩,下一秒,他微微垂下了眼帘,将所有的激荡遮掩在长密如扇的睫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