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个医疗箱。
“你把外套脱了。”
“……”
凌西泽微微一愣,诧异于她竟然有细心的时候,同时也犹豫手肘上的纹身。
硬挨下那一棍的手肘,正好就是纹身的那一块。
见他迟迟没动,司笙走过来,将医疗箱往茶几上一放,眉毛往上一扬,问:“怎么着,还得我伺候?”
听她这么一说,凌西泽干脆往后一倒,靠在沙发背上,两手摊开。
他跟个二大爷似的,说:“来吧。”
“……”
司笙差点一拳砸向他的脸。
他还真敢啊?
“行。”
司笙一点头,强行挤出一抹“凶狠”的笑。
将衣袖往上一捋,露出白净纤细的小手臂,朝他伸出手,手指一抬一捏,勾住他外套的拉链,往下用力。
“嗞——”
从头拉到尾,声音悠长,有些刺耳。
短暂一秒的时间,落到凌西泽耳里,却显得漫长,声响被大脑无限放大,一阵一阵地在回响,头皮发麻。
回过神时,他摁住司笙的手,嗓音略微低哑,“我自己来。”
司笙一挑眉,把手给抽了回去。
凌西泽悄然松了口气。
他脱掉外套和毛衣,就剩一件白衬衫,他解开衬衫袖口,再慢慢地挽起来。
将医药箱打开的司笙,拿了药品看过来,赫然见到——
结实有力的小手臂上,一点点露出青色纹身。
------题外话------
是非只在时势,公道不在人心。——张良对刘邦说的。
明天见,\(^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