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 “好,不是补偿。”霍韫启沿着他的胳膊往上,直到扣住他的手,哑声说:“是我,是我想,我要。” 要你在身边。 一直一直。 火烛燃爆的轻微声响在深夜里几不可闻。 宾客散尽,热闹尚有余温。 手铐丁玲哐当的细微声响,伴随着按捺不住的浅吟此起彼伏。 时间漫长,一如他们将缓慢共度的所有余生。 那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 是不能失去,是永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