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我,但理由不能是我们性别年龄不对,行不行?”
陆粼的手再次抖了一下:“我……对不起,我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我……”
“对不起没用,对不起就能把前些天发生的事儿撤销吗?”贺瑾年认真地说,“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不能试试?这事儿是你引起的,只说一句对不起就让我对你的喜欢戛然而止,你不觉得强人所难吗?”
“可是我不是女子,那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借着酒,陆粼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他的疑惑。
“陆道长。”贺瑾年皱眉,“你觉得你有什么是我不会喜欢的?”
似乎比起性别,陆粼更费解的是他身上有什么吸引了贺瑾年,所以答应得很容易——他似乎觉得,只要相处一阵子,贺瑾年就会发现他并不是良配?
用陆粼自己的话说,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毫无亮点的修行者,除了剑法还能看别的都一般,谈恋爱又不需要剑法,贺瑾年为什么不找个更好的?
因此贺瑾年气得总裁风度尽失,又想拍桌子了。
他忍着生气,转移话题:“你来西峡市做什么?”
“是个委托。现在修行者有个联合协会,你知道的。协会发来一个支援申请,有两个新入行的民间天师遇到了处理不了的任务。”
“有危险吗?”
陆粼摇头:“也不,这次的任务看描述是找人而已,不是危险,而是要找的人不好找,新人可能是因为会的方法和法术都有限才没有结果。”
正常走丢了人自然是报警,但需要劳烦天师来找的,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寻人任务。
贺瑾年开车,很快到了西峡市郊区的一座别墅,委托人是一位姓陈的青年。
陆粼不认识这人,但贺瑾年看了两眼,挑眉:“您是位演员?”
青年唇红齿白的,看起来就像个小鲜肉,他眨眨眼:“嗯,是的,所以你们快进来,低调啊。我叫陈曦,你——看起来很像……一个网红。”
陈曦没说全,面前这个新来的天师,也太像去年直播跳楼那位贺总了吧?
贺瑾年面不改色:“好多人说过,像去年死那个瑾秀总裁对吧?我要是那么有钱绝对苟着,才不跳楼呢。”
谁也不会想到死人出现在自己家,当然都以为是撞脸,陈曦就哈哈笑了笑,把人请进了屋。
“陆大师和年大师啊,其实不是我要找人,是我奶奶找人。”陈曦笑了笑,“老人家今年九十二了,虽然没什么病痛,但自然规律没法子,医生说今年可能……老人家一直有个心愿,想找个人,这么多年没有结果,最近我大伯想到的,或许不能用正常法子找。”
陆粼问:“什么人,详细说说?”
“走吧,让他们和你们聊。”陈曦说着,把人往楼上领。
楼上还有很多人,看起来陈家一家子都在,很重视这次找人。
在场还有两个身上带灵力波动的小男生,二十岁左右,一看就是那两个申请援助的新人天师。
陈家是个大家族,人不少,陈曦是个演员,资料公开过,所以网上直接就有他的八卦——
这少爷豪门出身,同父的一个姐姐是家族企业的董事长,属于那种万一弟弟资源不好,她能直接把影视公司买了给弟弟玩的大金主,大伯家一个哥哥在部队,一个弟弟搞科研,搞那种高精尖保密项目的,出入配保镖,非常牛。其他长辈也各有才干,陈家爷爷已经去世,以前是家族企业创始人,奶奶的资料也有过八卦,是老一辈的文学家,笔名叫指尖红月,写过的作品还进过课本。
找人的就是这位指尖红月,不过陈曦说,过完年后奶奶的身体状况就每况愈下,无病无灾,只是自然衰老,所以老人家心态平和,从容地等待该来的时间,只是心中难免有些急,希望在离开前了一个心愿。
陈曦领他们上楼,小天师欢喜地迎了上来:“您就是来指导我们的陆前辈吧?协会说是妙莲观观主起卦测出,这是个疑难事件,唯有您有能力找到突破口!”
贺瑾年气势万千地往旁边一闪,指了指陆粼:“我不是,我就是司机,这位才是。”
小天师傻眼,那个穿白t恤的青年柔和地笑了笑:“我是陆粼,协会希望我来支援你们。”
年轻小天师嘶了一声,急忙跟陆粼问好。流霞观陆粼道长,他在地府那边留下的印象是穷困潦倒,能以贫穷打动黑无常,但在同行们眼里,那可是大能前辈,谁知竟然是这样一位温和内敛的青年吗?
小天师咳嗽一声,急忙给陆粼介绍在场的人,寒暄了一下之后,进入正题:“是这样,陈奶奶想找很多年前走失的长子,找很多年了,但那年代也没有什么网络信息平台,也没有资料库的,找人那真是大海捞针,最后不行了找到我们。”
陈家一位长辈点头:“是的,一切手段我们都用过了,最后才……要寻的是我们同母异父的哥哥,在我们出生前就和母亲分开了,只有大哥小时候还见过。”
陈家大伯站在外围,匆匆招呼了一声,就先去陈奶奶睡觉的屋子告诉她更厉害的大师来了。
一边的小天师说:“情况很棘手,我俩本来以为任务不难,我们找人又不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