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美无比,再配上一叠她腌的甜辣味儿脆萝卜条,更是好吃得不得了!
神仙会不会下凡暂且不知,但小饿死鬼却更加地留恋人间了。
小饿死鬼没有五感,闻不见香臭,尝不了酸甜,但已经穿书的林岁晚却有,这真是太好了,感谢神武帝君!
另一边,赵家正堂里。
林晔亭恭敬给香案上供着的两个牌位上香磕头后,才略带歉意道:“岳父岳母,女婿无能,连累得家里的长辈们都没了住处,如今还得在您二位这里借住些时候,还望见谅。”
林晔亭说完后,转头招呼林绍年、林岁晓、林岁午道:“走吧,去将长辈们给请出来。”
林岁晚吃完面从灶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瞧见秦雍帮着祖父兄长他们,将仅剩那辆完好的马车的夹板给撬开了。
林岁晚赶紧跑了过去,想要瞧瞧祖父留的后手到底是什么?!
夹层被撬开后,里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块块黑檀木鎏金字的牌位。
林晔亭带着子孙郑重行了一礼后,才恭恭敬敬地将牌位给取了出来。
林岁晚有些懵,但很快就回过神来。
她上前想要帮忙,却被林晔亭给拦了下来。
林晔亭倒没有女孩碰不得牌位的想法,只实事求是道:“你拿不动。”
几十个黑檀木的牌位都是一样的大小,高有一尺半左右,只底座厚重得有些出奇。
赵拙言取过自家妹子赵婉娘的牌位仔细观察,在底座侧面鼓捣了许久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块六寸长、四寸宽、一寸厚的金砖。
赵拙言两只手抱着金砖颠了颠,心想这金砖才是名副其实的金砖啊,特沉!
他低头对被金砖给晃迷糊了眼的小外孙女道:“你确实拿不动。”
赵拙言将金砖放回了牌位底座的暗格里,对着林晔亭他爹的牌位恭敬道:“老侯爷,得罪了。”
说完,又将牌位底座的暗格给弄开了,瞧见了里面藏着的金砖后,又给合上了。
接着他又对着另外一个牌位恭敬道:“老老侯爷,得罪了。”
然后打开暗格,看见了金砖,再合上暗格。
如此反复六、七回后,赵拙言才极为震撼道:“妹夫,真没想到啊,你们林家竟然还有这样的传统!”
林晔亭将最后一块牌位捧下了马车,并未搭理他。
赵拙言追在后边,喋喋不休道:“别啊,咱们可是两重亲家,有什么不能说的?对了,这牌位藏金的传统,到底是林家哪位老祖宗的想主意,从那一代人开始的,当真是惠及子孙的深谋远虑之举啊!”
林晔亭被烦得不行,却只平静道:“武安侯第一任家主乃贫寒出身,怕子孙没落后衣食无着,便想了这样的主意,从此牌位藏金便成了林氏传统,不管是谁,在大限将至之前,都会吩咐儿孙铸造好一块金砖,提前封藏进了自己的牌位里。”
“祖宗仁善,长辈心慈啊”
赵拙言感慨完后,又嘴贱道:“你如今被贬来了北疆,这辈子还凑得齐熔铸金砖的金子不?林家这传统,该不会就要断在你的手里了吧。”
林晔亭面上瞧不出喜怒,只语气忧愁道:“哎,凑不齐便凑不齐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先人牌位里的金子我是没脸取出了花销挥霍的,如今这一大家子的生计,还需得仰仗兄长呢。”
赵拙言见此妹夫这般平静,顿时警惕起来,只干笑道:“这话说的,呵呵,见外了不是。”
林晔亭将林氏第一代老祖宗的牌位放到香案上后,摆手道:“兄长无需紧张,我林某也不是只知攀附吸血的无能之辈,您今日若借我百两银子,他日我定还你万两金,决不食言!”
赵拙言双目一亮,随后撇嘴不信道:“你当我傻呢?!”
林晔亭嗤笑一声,施施然地从怀里掏出一沓金票,当着赵拙言的面点了点,问道:“两江商会印的鹏程万里大额金票,你当真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