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去,至于你们,去不去,自便。”陈县令是读书人,而且是很轴的读书人,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分配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当县令了。
说完就甩着他崭新的墨蓝袍子率先朝外走。
一群学子左看右看,自然是不能自便的,理论上县尊就是他们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只得尴尬的站起来跟着走了。
而吴主薄早知道县令的脾气,他就是故意当着学生们的面劝说的。
这会子也一脸无奈的匆忙跟上去。
内心却抑制不住的激动,一切都如同他设想的一样。
陈县令马上就要调任了,这冥河县蒸蒸日上,陈县令调任之后,会有新县令来接任,而且因为冥河县政绩好了,来的心县令肯定不像之前那样没用,到时候恐怕再没有他的地位了。
可是,如果县令出事,按照朝廷规定,非常时刻,说不定就他接任了,他上头也打点好了,而且还能把陈县令出事推到白骨山那群盗匪身上,他眼红他们的纺织作坊和收费站已久了。
只要事情做成,一石三鸟。
除掉陈县令,除掉白骨山,得到纺织作坊和收费站,到时候那苏典吏也就是个没牙的老虎,任由自己宰割。
吴主薄此刻激动又紧张,面容恳切无奈,表情悲切的被赶出了县令的赏雪马车队伍。
山上,正在吃早饭的国师,忽然嘎嘣一下,咬到了一块小石头。
他皱了皱眉头。
小神佑好奇的问道:“先生,怎么了?你也换牙牙吗?”
国师看着满口好牙的小家伙,好笑又好气。
当然没有,他这一把年纪了,还换牙,换了再也长不回来了……
“我今天有点心神不宁,阿鹿,小五,你们带一些人马,下山去看看吧。”
“我也去,我也去。”小神佑立刻手举高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