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所以我们会先有一个测试问答,根据问答结果来分配角色。”路锦充当主持人,发下卡牌,“接下来请根据我的提问,发送你认为最合适的选项。”
“因为牌是倒扣的只有我能看到,所以请放心大胆地说实话!”
第一个问题属于苏礼。
“请问,3号对你来说是什么?”
3号是程懿。
苏礼低头看了看,一共四张卡牌可选:朋友、亲人、想了解的人、X。
她抽了一张,倒扣推到路锦面前。
游戏有条不紊地进行,由于持续的时间太长,导致外面的客人多有不满,苏礼和路锦赶紧出去安抚,就在此时,男人长手一伸,在牌池中找到苏礼那张,掀开。
霍为简直没眼看:“你特么没玩游戏全顾着关注苏礼去了吧!!”
男人面对控诉不为所动,仔细地端详着牌面上的内容。
未几,他眼尾稍稍流露出愉悦之感——这趟来得不亏。
程懿半带炫耀地敲敲那张“X”牌,问:“看其他三个选项,你觉得这个会是什么意思?”
霍为呆滞:“什么?”
“问她我对她来说是什么,苏礼给的答案是X。”
“你觉得女人给男人X,还能是什么含义?”
霍为:“我觉不出来……”
“喜欢。”
“其它三个选项,想了解的人对应萌芽状态,朋友对应友情,亲人对应亲情,剩下那个除了爱情还能是什么?”男人大脑转得飞快,联想到她当时欲说还休的表情,从容地抬了抬眉,“她喜欢我。”
白炽灯好像都被他哥惊为天人的推论吓得闪了两下。
霍为:“啊?”
“X,喜,喜欢。”程懿愈说愈觉得真切,一切靠近正解,“你听背景音乐。”
这时,头顶伤感的“goodbye my almost lover”也顺利切成了一首告白专用的《喜欢你》。
程懿有条不紊地分析道:“桑拿房救她的时候她对我动心,往后再没推拒我。马场上试探我的真心,得到肯定的结果,从而心软,放弃重要面试,不舍离开我。”
“今天最开始不愿意过来,想必也是小女孩的那点羞赧之心。你看,后来还不是和我们玩得很好?”男人轻声笑了笑,“早知道就提前和她说了,也许她根本没想过拒绝我。”
霍为合计了下,感觉这说的也在理但怎么越想越奇怪呢……
三人不约而同深思的期间,忙完的路锦也走了进来:“栗栗马上好,等她一下。”
霍为摸了摸下巴,打算先问问路锦:“老板娘,你这个X卡牌什么意思啊?”
“啊,刚刚忘记解释了,怪我,”路锦一拍脑袋,“X是‘暂无定论’的意思,也就是不属于前面三个里的任何一种。”
程懿眼底一片了然:“那就是喜欢?”
路锦赶忙摆手:“不不不,喜欢也属于‘想靠近’的类型,所以选想了解就好啦。总之,X就是类似于……”
“不好形容,反正不是什么好牌啦!”
程懿:“……”
不是什么好牌。
不是,什么,好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所有绮思荡然无存,程懿维持着动作久久定格,甚至觉得手下那张牌凉得冻手。
男人的制冷功效瞬间盖过空调,手指覆盖之处仿佛延伸出层层冰霜,霍为被冷得直哆嗦,缩起了脖子。
路锦维持着干笑,不知气氛为何忽而变得如此僵持,仿佛有冰棱破空而来,把她的小店扎得千疮百孔。
好在苏礼很快进来,替她分担了这份寒寂。
苏礼刚坐下,就听到程懿面色不善地发问:“为什么没去面试?”
她奇怪地蹙了蹙眉,这才想起来,说:“有个服装设计的综艺来学校海选,网台同步播,阵容很好,日期又和面试撞了,我就参加比赛去了。”
倘若入选,肯定是没时间去上班的,更何况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优质资源,几年都难撞上一次,出头的几率比在岛北那边大多了。
……
所以不是因为他想让她留下?
程懿咬牙,指尖泛出青白色,甚至微微点起了头。
——好,很好,非常好。
感觉一切情报都和现实有出入,霍为也用眼神悄咪咪问程懿:哥,这和你告诉我的不一样啊?
程懿扫过去一个锋利眼刀:滚,再问腿打折。
最后,霍为不知道整个游戏是怎么潦草结束的。
只知道自尊心受挫的他哥当晚连闯了五个红灯,差点把车从家里大门开进去。
车熄火的那一瞬,他听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初次发出束手无策的声音:
“不如我就不进军珠宝了吧。”
霍为:?
///
接下来的三天,苏礼又收到了佚名人士送来的花和牛奶。
去桌游店的那天她八点钟才回去,所以什么都没收到,可只要她在寝室,东西一定会在晚六点雷打不动地准时送达,那人总是敲六下门,等她开门时却只有盒子摆在门口,人已不知所踪。
她甚至怀疑是谁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