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
夫子刚才讲的那篇文章是当下一位颇有名声的大儒写的,内容还算有几分料子,和风花雪月无关,主题直指东庆北面边疆的隐患——北疆三族,到底是拉拢怀柔,还是打击威慑?
大儒觉得北疆三族和东庆抗衡多年,双方都是损失惨重,东庆边境更是民不聊生,人疲马乏,目前三族皇庭已经有和谈之意,多次暗示将膝下爱女嫁入东庆,为何不顺水推舟?
东庆如果接受和谈,双方暂时偃旗息鼓,好好修生养息一番?
然而,谈判这种事情,永远只有把对手打到谈判桌,才能占据绝对主动权。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北疆三族狼子野心,岂会被小恩小惠消磨了野望?”没有打出个输赢,和谈有个蛋用,姜芃姬似笑非笑,言辞吐字清晰,“东庆如今与北疆三族在边境僵持不下,已有数年,双方互有输赢,东庆也为未曾落了下风。此时若是顺势和谈,那些牺牲的将士该情何以堪?此乃下下之策,利敌损己而已,而那位却大儒直言和谈,其心可诛。”
夫子原本还算柔和的脸瞬间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姜芃姬既然真的有胆子直接喷大儒啊!
其他学生也是一阵骚动,他们刚才也在谈论这篇文章,但都是委婉地各抒己见,态度模棱两可,不偏向主战,也不偏向和谈,各有各的理由,没谁敢一开口就坚定站其中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