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猜那人说了什么?”
书生顿时来了兴致,追问道,“说了什么?”
友人想了想,学着那人的口吻转述,“就凭你这三两雏鸡肉,别说摔你一杯子,便是甩你两刮子,你倒是打回来给我瞧一个。嘴皮子利索,也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有着精力在这儿谈天论地,不如滚回家修生养息,养养精元,免得你家夫人又抱怨你下不了蛋。”
书生听了,顿时觉得有些牙疼,“这话忒毒!”
友人劫后余生一般,赞同地点点头。
哪里是毒啊,那时的场面险些控制不住,那个士子都弃了仪态,撩袖子要跟人拼命了。
结果不用说,那个士子没有占到半点儿便宜。
“这还没完,那人打了人之后,还振振有词地说,‘文人遵从至圣先师教诲,学君子六艺,按照你们这些人的说法,骑射全是无用之功,为何要学?文人以文治国,武人以力护国。若无文人,朝纲不清,纲纪混乱;若无武人,边境难安,国家不保。谁能比谁更重要?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