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郎君无事,她命大得很。倒是小友,若是继续这般下去,怕是命不久矣。”了尘和尚直白地道,“天命真龙之主,气运加身,哪怕是魑魅魍魉,恐也难近其身。”
卫慈听了,惊出了一声冷汗,若非病体沉珂没有力气,他险些惊得坐起来。
“大师这话……”卫慈望向了尘和尚的眸子,带着冰冷骇人的杀意。
脸还是那张脸,而周身气势已经不复温和,反而带着逼人的阴仄。
了尘和尚道,“她还活着,老衲也不是特意过来寻你的,只是捎带着告诉你一声罢了。年轻人,当真是一代比一代浮躁。想当初,柳仲卿还能安静听老衲讲完……”
说完,他用一副“你这样很对不起老人家”的眼神看着卫慈。
卫慈沉默以对。
得,他安静闭嘴行了吧,您老接着说。
“前阵子地动突发,依老衲所料,恐怕不是天灾而是**。”
张平听了,哑然笑道,“大师这话可是耸人听闻了,有谁能移山倒海,弄出这么大的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