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倒是绑了我们父子大忙,免了我们的烦心事儿。”
巫马觞的表情僵住了,老妇人也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巫马觞道,“你倒是好算计,莫要以为现在马后炮便能减轻欺君罪责!本官若是不揭穿,谁能保证你们父子下朝后会主动坦白,而不是继续瞒天过海,欺骗世人?”
姜芃姬看似苦恼地问他,“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为何巫马郡守紧咬着不放呢?”
“欺君之罪在你眼里竟然是小事,那么什么事情才算是大事?”巫马觞厉声呵斥,然后对着幼帝跪拜下来,慷慨激昂地道,“陛下,此等罪人,不严惩不足以震慑宵小之徒!若是不将此人严惩,从此往后,一个一个都以为欺君只是小事,陛下威严何存?皇家威严何存?”
姜芃姬嗤了一声,这一声带着轻蔑的嗤笑,在大殿之中显得尤为清晰。
巫马觞面色铁青,双眼瞪得好似铜铃,望向姜芃姬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意。
“巫马郡守我说欺君,那么我正有几个问题要问郡守,你若能回答,我便认下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