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截然不同。若是男子,妾身兴许就移情别恋了。如此优秀,自瞧不上伯高的。妾身也不会自作多情,以为伯高能吸引州牧的青睐。”
姜芃姬哑然失笑,“你这话要是让他听见了,他得与我拼命。”
她让外头的侍女将祁夫人的礼物收起来。
祁夫人饶有兴趣地问她。
“州牧方才说要借花献佛,不知哪位佳人如此有福气?”
“在我看来,世间女儿皆为无双佳人,这哪里能算是福气?本就是应该的。”
祁夫人听了,面上绽开了笑容,半真半假地抱怨。
“妾身觉得州牧是个女子,既有些可惜,但又有些庆幸。”
“何出此言?”
“若州牧是男子,对于那个能让你捧在手心、珍重对待的女子而言,何其有幸?但是,对那些恋慕你却又求而不得的女子来讲,又是何其可悲?”祁夫人道,“幸好,州牧是个女子。”
姜芃姬眯了眯眼,不怀好意地给黄嵩挖坑,“话不能这么说,对于天下男子来说,大概是个梦魇吧。一介男子,所作所为还不如女子更加体贴周到,枉为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