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对青年的身份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她在这里住了几日,发现青年居住的院子很大,但是里里外外只有她和他两个活人。
“你是不是觉得住在这里很无趣?”青年抱着一把琴,寻了个地方席地而坐,轻弹两声,偏首望向挽月,“也是……这个地方偏僻得很,距离帝陵又近,寻常人哪里敢靠近……”
挽月这才知道,他们所处的地方竟然是帝陵后山。
“也、也不是很无趣……每天能看着郎君,便觉得一整天的时间都不够。”
挽月是个实诚的孩子,有什么便说什么,直白又单纯。
“你识字么?”青年问她。
“识得几个字。”
女帝特开先例,在各地设置女学,不仅教女子习字读书算术,还让她们学一门防身健体之术,学业为期四年。在姜朝,女子若要嫁得好或者独立女户、坐床招婿,二者缺一不可。
青年问道,“还想继续学么?我可以教你,免得你无所事事,折腾这些。”
挽月重重地点头,眼睛都亮堂了好几度。
她是喜欢读书的,但是家庭变故,她只读了两年就回了家。
挽月在女学的成绩不错,但与身边的青年相较,似乎什么都拿不出手。
青年似乎找到了乐趣,将挽月当做学生,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