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嗤了一声,直接杀上门。
先前提过,杨思的恩师正是渊镜。
若是追根究底,他与唐耀还算得上同门师兄弟。
渊镜早年游学,一面磨砺自己,一面往家里捡好苗子。
尚在襁褓的杨思被他母亲丢弃在青楼附近的廉价旅舍门后,那地方又偏僻又阴冷。
眼瞧着快要哭咽气了,恰逢渊镜在旅舍后院舞剑,他听到动静便将这个婴儿捡了回来。
渊镜心知孩子来历,倒也没有刻意去寻孩子母亲,反而就近寻了一户农家寄养。
不然的话,仅凭杨思这般身份,如何能读书习字?
杨思没有上门打人,他也没有一照面就自报家门,反而以渊镜先生的学生自称。
唐耀不知底细,稀里糊涂被杨思拐着去“切磋”,一番较量之后,唐耀输多胜少。
“不知这位师兄哪里人士?”
唐耀后知后觉地询问,态度诚恳而谦逊。
杨思皮笑肉不笑地道,“谌州疆定郡人士。”
唐耀听到这个地址,心下一跳,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杨思起身拂袖,看似谦逊,实则讥诮对方。
“区区娼伎之子,寒微失德的小人罢了,哪有资格受你这一声称呼?”
说罢,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