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樽。
“子实不用拐弯抹角,浑是个粗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丰真也不尴尬,反而洒然一笑。“孟校尉既然开口了,真也实话实说。孟湛惹的祸事,祸不及子嗣。主公对待孟氏旁支,怕是会轻拿轻放。这事儿,先和你知会一声,以免你心里不舒服。再者,士久是主公的表亲,不缺才华,以后也会得到重用,孟校尉和他——”
文武不合,这可是大忌。
孟浑沉默一下,问道,“这是主公的意思?”
丰真笑道,“不是主公,真猜的。”
孟浑一口闷下酒樽的酒,哼道,“孟士久投奔主公也有一阵子了,你瞧我为难过他?”
丰真拱手恭维,“孟校尉心胸宽阔,这是真想多了,自罚一杯。”
孟浑抬手拦下他的动作,怒道,“美酒仅有一坛,你这厮想喝多少?”
丧事结束,孟恒当即换下丧服,穿上颜色清淡的素服,腰间绑了一条素白的腰带。
当晚便去寻姜芃姬。
“我以为恒表哥会早些来找我——”
姜芃姬不意外孟恒的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