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秘书,这一晚太麻烦你了。” 陈静跟司机说了地址,坐直身子道:“不会,黄经理客气了。” 车子启动。 陈静看着前方的路况。 车里一时有几分安静,过了一会儿,黄沫往前倾,“陈秘书。” 陈静听见她声音,侧了侧身,“黄经理,怎么了。” 黄沫看着她漂亮的侧脸,微笑道:“你老板,平时有什么消遣吗?” 陈静微顿。 这属于傅临远的隐私,她能说吗?这个男人挺注重隐私的,她想了下道:“黄经理,这个我觉得你自己问傅总吧。” 黄沫一听,微微挑眉,“行吧。” 她靠回椅背,拢拢披肩。 “这披肩挺暖和的,替我谢谢你老板。” 陈静也坐直了,“好。” 她抬手轻抚露着的手臂,伸手把座位前的出风口关掉。 送完黄沫,车子返回晚会现场,此时晚会已经结束半个小时,但傅临远还没走,他在六楼跟几位股东打牌,陈静一推开门,烟味夹杂着浓郁檀香味扑面而来,几位股东往门口一看,或许是烟雾缭绕,迷了眼。 视线纷纷落在陈静身上,没立即收回。 陈静冲他们点点头,算打个招呼,随后来到傅临远的身侧,抬手按着胸/口弯腰在他身侧低声道:“傅总,已经将黄经理安全送到家里了。” 傅临远咬着烟, 语调淡淡:“嗯。” 他端起酒杯, 轻晃了晃,抿一口,侧脸冷峻,“你洗个手,下来开个新局。” 陈静看一眼还有另外两位看牌不打的股东,应了一声,“好的。” 她转身走去洗手间洗手。 年轻股东陆臣看着她背影,笑着弹弹烟,“你家秘书挺漂亮啊。” 傅临远轻撩眼眸。 看他一眼。 陆臣借着扔牌,往前凑:“她有男朋友吗?” 傅临远往后靠,手搭在扶手上,理着牌,嗓音低沉,“有吧。” 陆臣顿时心道可惜了。 _ 洗完手,擦擦指尖,今晚喝不少酒,陈静顺便洗个脸,随后才走出洗手间,这儿暖和,她从一旁拿了一副牌,走过去,因为位置只有傅临远身侧有,她就落座在他身侧。 他正专心打着牌。 陈静笑着招呼另外两名股东,陆臣看到她来,跟其中一名股东换了位置,坐到她面前,“陈秘书,我想跟你打。” 陈静洗牌,笑道:“好啊。” 其他两名股东见状,笑得别具深意。傅临远靠着椅背,衬衫领口微敞,他洗着牌,撩眼随意看这边一眼,指尖拿着烟放进嘴里,垂眸继续洗牌。 陈静洗好牌,俯身开始发。 她这一身裙子除了显身材,其实挺保守的,但她指尖好看,洗牌发牌都很吸引人,陆臣看得挪不开视线。 笑意盈盈地咬着烟看着她发牌。 第一局。 陈静是地主,牌并不是很好,她凝神看牌,先出一对三。 陆臣见状,出对六,另一名股东出对八,陈静被跳了对七,只能打一对一,陆臣一笑,吊儿郎当地丢下对二。 陈静:“.....” 她说:“不要。” 陆臣盯着她的脸,说道:“那我继续了。” 陈静看着他,点点头。 陆臣笑着开始收割,每一张牌都把陈静压得死死,陈静手里的牌只能让它烂掉,最后陆臣三带二结束了这局。 旁边的股东笑道:“陆臣,你别欺负陈秘书啊。” 陆臣看着陈静笑:“哪敢,侥幸而已。” 陈静无奈,她又开始洗牌,谁能想到这局,她还是地主。这局依然让陆臣给压制了,几局下来,陈静都没赢到,不管是地主还是平民,弄得隔壁的两位股东都停下来看戏,其中一个敲敲桌子,跟傅临远说:“陈秘书不会哭了吧?” 傅临远咽下酒液,偏头看去。 陈静认真在洗牌,输的人洗,她已经不知道洗多少次了,瓷白的脸倒看不出什么情绪,傅临远眉梢微挑。 陈静其实也想赢一局。 泥人都会有脾气的,她看出陆臣故意的,可人家是股东,她也不能有情绪啊。 她洗着牌,暗自保佑新一轮给她拿好牌,发完牌,她将牌拿起来时还祈祷着, 她还打算从一对三打出去。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取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