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个好婆婆人选。但可惜跟她没缘分啊。
乔亦殊哽咽着应了一声道,“我没事儿了朱大婶,您回去睡吧。”
朱大婶隐约听见李春花和乔小宝的哭声,疑惑道,“你娘和小宝哭啥呢?”
“我四哥趁我不在翻我屋子,翻的乱七八糟的,还骂我。”乔亦殊咬了咬唇一副受气的模样,“我气不过拿斧头把他门劈了一下,然后我娘就咒我去死,说我是祸害叫我去死。明明我娘和四哥都写保证书说不欺负我了,怎么还是这样……”
门上的裂缝那么明显就算她自己不说李春花肯定给嚷嚷出去,与其这样还不如她直接说出来。
朱大婶闻言惊讶了一下,显然不敢相信乔亦殊有这魄力。
但随即她叹气道,“你娘和小宝实在太过分了。”
乔亦殊没吭声,接着听朱大婶道,“亦殊你别怕,这人啊,就是欺软怕硬,你真硬气起来了,你娘和你四哥也就不敢怎么着你了。想当初我婆婆对我可差了,我就发了狠把家里的碗筷全砸了,她就再也不敢招惹我了。”
乔亦殊微微惊讶,“朱大婶。”
“别怕,朱大婶给你作证,要不你明天就去找大队长,让大队长报到公社去吧。”朱大婶皱眉,接着又叹气道,“说实话这样的事儿咱大桥村虽然少,但是别的地方可不少这样的,恐怕报到公社去也没什么用。人家领导可能还觉得不就翻一下你东西吗觉得不是啥事,吃亏的还是你。”
乔亦殊知道这个,所以她也没指望李先进真能靠着那张保证书真的把李春花送公社去。毕竟李春花作的虽然过分,到底没出什么大事儿,而她还活的好好的,领导恐怕还会说她不安分,不停长辈的话呢。
更何况今晚她发狠劈了门也挺爽的,想必李春花暂时不会再出幺蛾子了。
和朱大婶说了几句话,乔亦殊便关了门然后准备回屋睡觉。
到了屋门口却瞅见李春花站在门口,黑漆漆的要不是手电筒照上还真看不清楚。
李春花咬牙道,“乔亦殊,你会不得好死的。”
这话乔亦殊最近听的太多了,此时只看着她道,“我若是不得好死,你觉得你能好死?”
说完这话乔亦殊直接拉门进去将李春花关在外头。
李春花待到啥时候她不知道,反正她上床抓了抓蚊子就躺下睡了。
明天还得分粮食分钱呢,不养足精神怎么跟李春花干架。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到了分粮食分钱的时候,眼睁睁看着李先进把五块钱给了乔亦殊,李春花也没吱声。
甚至狗蛋娘提醒她的时候她都只当没看见。
狗蛋娘不由嘀咕,“李春花你是傻了吗?”
李春花意外的还是装作听不见。
她的反应太过反常乔亦殊都察觉到不对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又观察了一下,发现李春花时不时的对着她发狠瞪眼。
等乔亦殊看过去的时候李春花又装作没这回事儿,乔亦殊都险些以为李春花真的被她吓住了。
可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品行已经是定性了的,乔亦殊可不敢相信李春花真的会改邪归正,甚至真的被她吓住。
乔亦殊不敢大意,上辈子她的兄嫂为了抢夺她手里的财产什么招数没使过,没道理现在怕了李春花了。
然而李春花一连几天都很沉默,乔小宝更别提,见了她跟猫见了耗子是的,让他干活就干活,让他做饭就做饭,手艺比以前还提高了不少。
麦收完了地里过几天还要种玉米和高粱,乔亦殊趁着空闲请了一天假打算去公社扯布做衣服和鞋子。
只是这时候去公社的人少,在村口和旁边村子交叉口的地方等了好半天也没等来一辆去公社的牛车。
村里去公社少说也得十多里地,徒步走过去还真得费些功夫。
乔亦殊刚打算徒步走过去,就听见村里那边传来一阵自行车铃铛和吹口哨的声音。她回头一瞅,顿时有些撇嘴,居然还是个熟人。
骑车的可不就是传闻中该早死的谢成林吗。
小青年今天穿的挺帅气的,到了跟前非常潇洒的把腿岔开撑着地,“去哪,哥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