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齿回答的理所当然:“只要打赢这一仗,一切都不是问题。”
巫鬃抬起头,苍老浑浊的眼睛透出疲倦,还有深深的无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着这些……”
“那个女人的儿子没资格坐上王座。”鳄齿忽然变得很激动:“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所有的一切都由那女人说了算。”
巫鬃提醒道:“我们现在的敌人是牛族,你不能……”
鳄齿再次打断她的话:“牛族只是外患,如果不解决内部问题,那才会酿成灾祸。大国师,您确定那女人执掌大权后不会对您下手?她可以换个更听话的人担任国师。但我不同,你我知根知底,我需要像您这么有威望的人辅理朝政。”
说着,他再次压低音量:“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巫鬃再次陷入沉默。
不得不承认,鳄齿说得有道理。
“让我考虑考虑。过几天,我会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
巫源带着一队豕族骑兵离开了獠牙城,快马加鞭,往虎族领地而去。
巫师之间的信任不同于友谊,他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身份,巫鬃对他再无怀疑,因为人手不足,再加上巫源能说会道,干脆将其委任信使,帮忙做事。
正前方,沅水城已然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