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王妃跟进来,见宇文潞被冯夜白狠狠一踢出去,心里恨意陡升,抱着小金鱼的手猛地一松,小金鱼险些就要摔到地上。
“冯夜白,你也是有儿子的人,你信不信,我心在就杀了你儿子?”
冯夜白听见小金鱼哭的厉害,心里如何不难受,可宿王妃越是这么威胁他,他就越是不能轻易妥协,不能表现的太在乎小金鱼。
可其实,小金鱼是他的儿子,是沉央身掉下来的肉,也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
父亲爱儿子跟母亲爱儿子是不一样的。
母亲的爱是能表达数来的,但是父亲的爱是不会表达的,但父爱深沉内敛,不比母爱少,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可现在,沉央伤的更重,他只是看上一眼,心就要碎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救沉央。
他一步一步,坚定又沉稳的向沉央走去,眼睛甚至连看都没看小金鱼一眼。
“儿子可以再生,但我的女人只有一个。”
沉央正处于半昏半醒间,看见冯夜白俩了,一颗心瞬间安下了,张嘴第一句不是说自己,第一句话就是让冯夜白去就小金鱼。
冯夜白握住沉央的手,轻轻吻在她额头。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受伤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好你的,小金鱼我也会救的,你们两个我都要!”
沉央无声落泪,目光落在他手上的手上,心里更声几分愧疚,“你的手”
“没事,你别说话了,听我的。”
沉央点点头,眼尾扫到宇文潞,忍不住又道,“他真的是来救我的,没有要伤害我也没有要当皇帝的意思,是尚梅尚梅让救的他尚梅很可怜,她不能没有宇文潞,你就放放他一条生路吧!”
冯夜白再次看向宇文潞,宇文潞照旧一言不发,甚至爬都爬不起来。
尚梅慌忙去扶宇文潞,对这冯夜白再三保证道,“皇上,您放心,我跟您保证,宇文潞觉无造反之心,若我今日所言有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宿王妃就破口大骂,“你一个人不得好死就算了,凭什么拖累我们宇文潞,谁说我们是造反了?这天下江山,本来就应该姓宇文,他冯夜白才是真的窃国贼!”
“冯夜白!要是再吧把玉玺跟禅位的圣旨交出来,今日,我就叫你有来无回!”
冯夜白不慌不忙,“让我有来无回?我只担心有来无回的是你们。”
宇文潞早就领教过冯夜白的厉害,所以才会劝宿王妃及早收手不要跟冯夜白硬碰硬的对着干。
可宿王妃不听,压根儿就不当回事儿,却不想想,倘若没有是足的把握,像冯夜白这种,每战必胜的人又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一个人上来面对宿王妃呢?”
可宿王妃性子轴,偏偏不信,只以为是冯夜白说出来唬他的谎话。
“我就不相信,你带来的那些人会不顾你的安危就强攻上来,你不是皇上吗?既然不肯交出皇位,那这个谋杀皇帝的罪名,肯定是谁也担当不起,有你在,我就没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