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吧。
……
轻风悄悄撩开了窗帘的一角,晨光倾泻进来,极尽温柔的铺了满屋,苏清越轻吻了徐乔的额头。
“乖,我先去洗澡。”徐乔眨着湿漉泛红的眼睛,声音里还残留着欲色的沙哑和气息不稳,苏清越点点头,徐乔轻吻了她额头,这才拢了睡衣翻身下床。
他脚刚一落地,腰酸腿软,一个踉跄差点儿狼狈栽倒,苏清越嘴角动了动,忙翻过身去,假装没看到。
徐乔轻轻拍了拍胸口,幸亏老婆没看到他这丢人劲儿,话说回来,被折腾一宿,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苏清越故意整他的。
昨天一大早张朋就开车到他公司,他明白张朋的意思,昨天是宋明哲的周年祭,张朋是怕他不去。
一年的时间,足够他想通很多事情,昨天是他作为朋友最后一次去给宋明哲上坟,除了金龙丹以外,宋明哲划到他名下的那些产业他不想沾,但也无法置之不理,找了职业经理进行管理,每年的收益都以宋明哲的名义做慈善,就当是为宋明哲积点福分,希望他来生的路走的顺遂一些。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徐乔到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是最后一次去看宋明哲,回来的时候,他的车无论如何也打不着火儿,鬼使神差地,他说了一句,“哥,我求你放过我吧,如果下辈子你是女的,我娶你,我娶你还不成嘛。”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老子特么是修仙的,最起码活个几百上千年,下辈子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
可他刚说完这句话,车子马上就被发动了!
徐乔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墓地里是特么能随便乱说话的吗,艹,管他呢,几百上千年以后谁还认识谁呀。
不对,有了金龙丹,说不准他和清越真能穿回天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了这句莫名奇妙又不着调的承诺,徐乔的心好像一下子轻松了,压在心里的那些负罪感释放出来了。
只是宋明哲放过了他,清越昨天晚上却被气炸了,他也是昨天才知道苏清越尼玛有多与时俱进,他手上的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类似于监视器的功能。
他跟宋明哲说的那些话,苏清越一字不落的复述了出来!
昨天晚上,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老婆真的想掐死他,得亏他长得好,没舍得掐死,直接要玩儿死人的劲头。
徐乔一边洗澡一边看着满身的痕迹心疼自己,可真有她的,下辈子他单身!单身!
苏清越的紫府里出现徐乔一边洗澡,一边唧唧歪歪的情景,勾了勾嘴角儿,她大概猜出几分宋明哲的来历了。
早饭的时候,苏清越见徐乔只捧着牛奶喝,煎蛋和面包却一点儿不动,皱眉问他:
“你喉咙疼。”
徐乔没好气地瞪她,那股委屈劲儿快从漂亮的眼珠子里扑闪出来了,那意思是你心里没点儿数?
他喉咙能舒服得了吗?
能想象一个大男人求饶求到哭着喊老婆、喊姐姐、喊宫主、最后连祖宗都喊出来了,一宿!
可特么太酸爽了。
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味第二次!
苏清越这鸟人就不干人事儿。
苏清越越过餐桌,俯身过来,“张嘴。”
“你又想干嘛?”
“我看看。”
徐乔微微仰着头,张大嘴巴,苏清越用筷子压住他舌头方便观察,喉咙里果然红肿得有些厉害,苏清越给输送了灵气进去,喉间一阵清凉舒爽,徐乔感觉好受多了。
“张姨,帮徐乔蒸碗鸡蛋羹,虾仁切碎了放进去。”苏清越冲厨房里的阿姨吩咐。
徐乔想,这大概就是平凡的幸福吧,藏在生活点点滴滴的细微里。
吃过饭,两个人忙着赶去医院看望周雅,周雅今天要生了,李鸣飞不想让她做高龄产妇,但周雅执意想要一个属于自己和李鸣飞的孩子,偷偷在套套上做了手脚。
到医院的时候,周雅已经被推进产房,产房外李家人站了一排,李鸣飞算是老来得子,一家子都为他高兴,尤其是李家老爷子,现在退下来了,正好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
李鸣飞一脸凝重紧张,他的意思是剖腹产安全,周雅却非要坚持顺产,并且坚决不允许他进产房。
徐乔大步走过来,问他,“爸,给你们的药每天都在给我妈吃吗?”
“每天都在吃。”
“那就好,别太担心,清越在这儿呢,母子会平安的。”
徐乔嘴里这样说着,脸上却也是掩饰不住的紧张,周雅毕竟四十多岁了。
苏清越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清越的镇定让徐乔的心莫名安定。
焦急的等待中,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穿透分娩室,响彻在众人耳边,宣告一个新生命来到这个世界。
徐乔觉得这第一声啼哭也宣告了母亲的伟大,他心里曾经对周雅的那点儿小别扭释然了,当初妈妈也是这样很不容易才生下他的。
而且那时候妈妈才刚刚二十岁,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还未婚先孕,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男孩儿,七斤六两,很健康。”产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