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飞的大动静再次引来旅客们的侧目,在看到满椅背的血后,所有旅客都不淡定了。车厢内充斥着指责声、议论声,不少旅客更是组成个临时团把男人给制住。
“送警察局!下了站扭送警察局!”
“对!这种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男人,就该被送进牢里关上两年。”
“咦?怎么电话打不通啊。”
“现在正在过山洞信号当然差。”
……
议论不止,爆动未息,铃兰的目光一直放在女人身上未松。
女人被打后就一直趴在里座未动,按照在搏击中得到的经验,铃兰并不信外强中干的男人能一巴掌把人给打死。女人咳血又昏倒,在末日中可不是个好征兆。她看到热心旅客在叫不动女人后准备用手去推时,大喊制止,“那位女士不会有事吧?又是咳嗽又是吐血的,难道是得了什么严重的急性传染病?乘务员呢?这里有人是医生吗?”
被铃兰这么一喊,想去推女人的热心旅客立刻收回手。
一回想还真是,女人一会儿咳嗽一会儿吐血的,都没听她说过话,好像肺结核就是这病症,咳嗽还吐血,都没什么机会说话。若真是肺结核,那可是急性传染病。
在坐的各位都惜命着呢,仅是萍水相逢可不能因为烂好心而赔上性命。
一时间,本还拥挤成一团的旅客迅速散开,更有人找出口罩带上。双手被反绑的男人一看更愤怒了,直骂旅客们是孬种。
铃兰问了两遍,在确定在坐的没一人是医生后,两个看起来像背包客的热心旅客便自告奋勇说去帮忙找乘务员,顺便上厕所。
结果他们才刚打开连接车门,就听到隔壁车厢传出惊天爆吼。他们的手比脑子转的还快,未等隔壁车厢人反应过来,就把车厢门给关上了,还插上了插销。
靠近门的旅客听到声音转身看去,看到原先说要去找乘务员的人,不仅没去还把门关上插上插销,气喘如牛的直吼另一头的旅客把门关上。
“出什么事了?”
前座的旅客还没回过神,就见那两人已经飞快跑到门边把门给关上了。
他们速度奇快,就像是生死时速般,稍微晚一秒就会没了性命。一些旅客被紧张气氛感染,问不到答案,就走到车门边自己寻找答案。
嘭!
刚走到,就听到门外传来的撞击声和呼救声,更有黏稠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鲜红色液体飞溅在门上,他们吓的顿住
“救命!”
“快开门!”
门被拍的噼里啪啦响,急促的呼救声听的人惶恐不安,下意识就想打开门帮助其他乘客。
“不要开门!”
两旅客回来的及时,把人给拦住了,他飞快把杂志撕页沾上水贴门,缓过气来后才解释说。
“吃人了!”
说话的旅客神情恍惚,无形中增加了事件的严重性。
“看过釜山行吗?”
“我看到有很多的丧尸,他们逮着活人就咬,连皮带骨咬下一大口,然后被咬的那个人变成新丧尸。”
“好多的丧尸,四肢扭曲,疯狂冲过来。”
“他们不断冲不断咬,丝毫不给活人机会,他们就是魔鬼!”
他一句接着一句飞快说着让人脑袋发蒙的现实。
这、这哪里是一辆普通的列车,分明就是一辆惊悚的死亡列车。
但很多人在没有亲眼见过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质疑,因为生活在和平年代,可从未听过哪个化工厂出现大面积的污染和泄露造成人体感染。他们更宁愿相信是前后两车厢联合起来的恶作剧。
车厢内人群分成两派,一派是相信车子已经不安全;一派表示质疑,想要让他们相信也可以,那就打开车厢去查看。另一派人就不愿意了。
魏闵凉听的头大,干脆戴上耳机来个耳不听为净。
铃兰一直观察着女人,在注意到女人身体开始抽搐时,她插话问,“很奇怪,为什么前后两车厢会同时出现丧尸?”
刚回答完问题没有参与辩论的背包客旅客,在听到铃兰的话后回答,“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大致会跟釜山行里的内容相同,你看过釜山行吗?就是地面爆发丧尸潮,有个感染者觉得太危险,所以偷渡上了车子。结果感染了一辆行正在驶中的火车。”
铃兰,“如果感染者是偷渡上车的话,为什么这么巧,刚好就出现在我们前后车厢?”
背包客,“运气?其实是有两个偷渡者?”
铃兰摇头,展示出了自己的车票,“看清楚,我们的车厢是软座车厢,软座车厢实施的是一票一座制,没有无座选项。而且软座车厢离站台比较远,偷渡客就算是想偷渡,为什么会选择比较远、容易被发现的软座车厢?另外,车子启动的时候,坐在车窗边的我一直都在观察外面,发现站台安全,并未发生爆动,所以无票者不可能会上车,好吧,就算是小范围爆动我没注意,他们也上了车,那你说他们会坐哪?”
背包客被铃兰的一系列问题问的哑口无言,听到最后一句时终于可以反将一军,失笑说,“其实软座也可以偷渡的啊,上了车直接躲进厕所啊,我记得釜山行中一个乞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