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谁也别想糊弄他。
前一人又说:所以这单工程,其实不好干。不过工程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能不能达成后续的投资合作。
潘俊年坐在风格奢华的五星酒店会议室里,听着老板们谈论着一个厉害的人物,忽然就有点紧张。
他捅了捅谷妙语的手臂,小声说:“我有点紧张。”
谷妙语手掌放在胸前向下压,从容淡定地告诉他:“放轻松,没事。”
会议室的两扇门忽然被从外面拉开。
所有人都向门口看过去。
有人从那大开的两扇门间走进来。
谷妙语手掌还横在胸前做下压的动作宽慰着潘俊年的情绪。她不经意地一抬头,向从门口走进的那人看过去。
她横在胸前的手掌一下停在那,发起抖,再也压不下去。
她整个人都呆掉了。
那一刹她飘去雾里,又如坠深渊,而她这么上天入地浮浮沉沉,也不过就在一秒间。
她看着从门口进来那人。他正一步又一步地走向会议桌主位。
他额前刘海向后梳着,定出一个很帅气的型,让光洁的额头露出来。他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一身浅黑色西装,系着同色系的领带。他眼镜的金丝边和西装上衣里系得密密实实的白衬衫领口,勾勒出一副很禁欲的气质。他每一步都走得大气沉稳,他帅气得值得吸引所有注视。
这副打扮,她真是无比熟悉。他第一次出现在砺行时,就是这样的一身打扮。
那是她从不去提,却从没有忘记的人。
他好像从来没有变,还是从前那人。
但他又确实地变了。
他已经从男孩蜕变成了男人。
他走到主位前,转过身,开了口。
低音炮一样的立体声,击穿几年的岁月时空,环绕着回响在会议室。
“各位好,我是邵远。”
谷妙语觉得自己就快要聋了。
轰隆隆的心跳声是始作俑者,它们快震聋了她的耳朵。